“……” 姜思爾第一次聽到這麼驚悚的恐怖故事。 真的透心涼! 毫不誇張的講,陸淮也一句話落地,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陸淮也背對著客廳方向,耳邊除了鍋中沸騰的水花聲就是客廳裡春晚中的歌舞聲。 由遠到近,全部混在一起。他試圖在此之中尋找到姜思爾的聲音。 可惜,並沒有。 餘光瞟到廚房中的身影微微晃動,趕在對方轉身前,姜思爾呵呵笑了幾聲,忙說道:“是新劇的臺詞吧?不愧是陸老師啊!雖然之前也看過陸老師不少作品,但還是頭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聽到你的原聲臺詞,真的和科班出身的演員沒差,臺詞功底太好了!” 陸淮也回身望著她,眼神炙熱,久久沒有搭話。 姜思爾被他看得沒來由的心慌,坐立不安的調整了一下姿勢。 兩人僵持不下。 姜思爾嘴邊的笑意慢慢僵住,“呵呵呵呵你……認真的……嗎?” 他還是沒說話,似乎是預設的態度,又像是在觀察她的反應。 “……”姜思爾試圖與他錯開他視線,可又像是被他的目光釘住了一樣,許久沒有移開。 漫長的對視後,陸淮也轉身,率先收回視線。 壓迫感徒然消失,姜思爾一愣,並沒有因此而鬆懈。 直到他重新拿起手邊的廚具,輕聲答道:“是臺詞。” “真的?” “假的。” “……陸老師真會開玩笑。”姜思爾猛地鬆了口氣,趁他不注意,癱在沙發上急促的喘了兩口氣,努力平復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狂亂心跳。 天殺的,陸淮也這個悶葫蘆都會開玩笑了? 有這次的意外,姜思爾不敢再提起之前,乾脆老老實實的坐在客廳看電視。期間,她陸續又接了幾個電話,一開始是老高和餘果,問她有沒有在吃飯。 後面的一個電話姜思爾沒認出號碼,猶豫了一會兒才按下接聽。 聽到那邊有些熟悉的聲音,她眉頭一擰,回頭望了望廚房,她起身走進衛生間。 關上門,她才出聲:“覃老師?找我有事嗎?” 電話裡,姜思爾的聲線平穩,冷靜禮貌的好像不是在和自己的親生母親對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普通的工作電話。 聽著姜思爾冷漠的聲線,覃瀾心裡有些不舒服,但還是忍了下來: “思爾,你現在還住在東南公館嗎?我待會兒叫司機去接你,你過來這邊,我們一起……吃個年夜飯吧。” 覃瀾年輕的時候是業內公認的溫婉女神,是不少圈內外大佬的白月光。她說話時嗓音輕柔,尾音像是帶了鉤子。但姜思爾知道,覃瀾並不是一個溫柔的人。不過隨著她嫁入豪門,嫁給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開始,她在業內的風評一直在走下坡路,觀眾們對她的濾鏡也碎了一地。 “謝謝覃老師的好意,但我上次也提到過,我這兩天有約不在家。所以很抱歉,覃老師如果覺得家裡實在冷清,我可以幫覃老師編輯一條微博發出去,應該會有很多您的影迷期待與您共進晚餐。” “有約?”覃瀾不知道想到什麼,突然笑了一聲,“你真打算在陸淮也家過年?” “……” 姜思爾眉頭一擰,“覃老師這是什麼意思?” “有狗仔拍到前幾日你喝醉酒被陸淮也送回去,自那之後就有狗仔一直在蹲你,今天也一樣。” 覃瀾繼續好心說道:“不用擔心,我已經花錢將照片和影片都買了下來,不會流出去的。” “嗤。”姜思爾怔愣的臉上揚起笑,唇角勾出一抹嘲諷的弧度。“原來覃老師約我吃飯的目的在這兒啊。” “您有什麼條件直接開就好,不需要這麼多彎彎繞繞。” 換做旁人,姜思爾也許會和對方認真掰扯一陣,但換做覃瀾,她完全沒有細聊的想法。 只想早點結束這通電話。 “我不是這個意思,這只是湊巧。” “湊巧?”姜思爾笑著點頭,“湊巧狗仔拍到,湊巧沒有找到我或是陸淮也,湊巧被您買下來。” 好一個湊巧。 “以您的身價自然是瞧不上我這點錢的,所以您想要什麼直說就好。” “思爾,你真的誤會了。我今天打電話來,只是想邀請你過來一起吃個年夜飯,順便提醒你一下和陸淮也在一起時多多留意一下身邊,公眾人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