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爾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已經遲了。 不過,這也沒什麼。 她沒放在心上不代表沈今墨不會認真。 當天下午她就接到了來自沈今墨的電話,對方毫不猶豫的將白栩出賣。 聽完這出兄友弟恭的大戲,姜思爾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點想笑。 這種情況對於他們這對錶兄弟來說都是基操。 特別是白栩,他從不屬於任何一個“陣營”,他就是個攪屎棍,所以他夾在中間做出什麼來都是正常的。 “你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姜思爾耐心聽完,手裡的鋼筆調轉了個方向,筆尖在紙上輕輕劃了幾筆,簽下大名。 “沈導要是想興師問罪,晚點再來吧。我現在沒空。” 電話那邊,男人嗓音徐徐,聽起來情緒不高,有些低落:“不是興師問罪,我哪裡敢問陛下的罪。在陛下眼裡,我才是那個罪人。” “……”又來了。 姜思爾深吸一口氣,“聊天記錄他都給你看了,那你應該知道這話題是他挑起來的,我就是順嘴一說,並沒有這個想法。沈導就當是我童言無忌,開個玩笑,可以安心了。” 有什麼事找白栩去吧。她才不背鍋! 當然,話說回來,要是沈今墨真的按照她在群裡說的那樣做了,大概未來幾天她要連續做噩夢了。 她甚至都不敢腦補那個畫面,怕“遭報應”。 “我知道陛下不是認真的,但我是。” “哈?”筆尖在紙上頓住,留下一個深深地墨點。等姜思爾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她來不及懊惱,把鋼筆放下,注意力都在沈今墨剛才的話上。 她不是沒聽清,也不是不明白。 而是…… 簡直荒謬! 他又在打什麼算盤? “我其實只是想安心做導演,把我想要的東西拍出來給大家看,盡力將作品完美呈現。我並不想做一個商人,在公司管理運營也未來發展這方面我屬實沒什麼天賦。所以我想,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直接帶團隊籤給可頌。” 沈今墨嗓音不疾不徐,全程不卑不亢。可姜思爾就沒那麼淡定了。 沒等她發表意見,對方又說:“我知道可頌也在嘗試發展影視部門,努力實現自己造餅給旗下藝人吃。我不敢說我的團隊有多優秀,但一定是一支合格靠譜且成熟的隊伍。” “可頌旗下藝人如今掌握著圈內一大半的流量,我覺得我們可以實現合作共贏。” “當然,陛下對我有所防備也是正常的。是我先前無知愚蠢,傷害了陛下。您記恨我,我死千百次都是應當的。” “……” 姜思爾摸摸下巴,嘶,“您這是又唱的哪兒出啊?” 沒有一絲絲防備。 差點就被這破天的綠茶氣衝昏頭了。 “我是在反省自己,之前做了太多錯事。陛下說的對,我應該當面跪求您的原諒……不,我不奢求您原諒我,只希望您再提及我想起我時,不要再為我之前的行為動怒傷身。” 姜思爾被嗆住,明明也沒喝茶啊,“有話好說,咱別來這套,怪滲人的。”喜歡你發瘋,我添堵,創哭全網成團寵()你發瘋,我添堵,創哭全網成團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