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
&ldo;我好像是和你認識了很久一樣。&rdo;
&ldo;吃飯時，就知道你喜歡吃辣。&rdo;
&ldo;喝茶時，就知道你喜歡苦丁茗茶。&rdo;
&ldo;寫字時，就知道你喜歡用熟宣。&rdo;
李懷瑜定定的看著越夏一笑。
&ldo;或許是上輩子我就愛你入骨，否則怎麼會對你的所有喜惡都瞭然於胸，哪怕轉世投胎都無法忘卻。&rdo;
越夏呆在當場，看著李懷瑜，眼淚啪嗒就落在了桌上。
&ldo;你有字嗎？&rdo;
李懷瑜眉眼含笑。
&ldo;有。&rdo;
&ldo;我名懷瑜，字瑾之。&rdo;
他坐到越夏旁邊，拿出手帕為越夏擦乾眼淚，卻聽越夏問。
&ldo;你能為我取個小字嗎？&rdo;
越夏看著面前的李懷瑜，她想，最後一次，如果他能說對的話。她便不再懷疑。
李懷瑜聽了面露欣喜，清朗的眉目彷彿被春風拂過一般舒展開來。
女子的小字只在出嫁前由父親，或者出嫁後由丈夫來取。如今越夏讓他幫她取字，其中的親密便不言而喻。
&ldo;蕊宮。&rdo;
&ldo;以後我叫你阿蕊如何？&rdo;
第21章 牽絲結
蕊宮者，同姑she。
有古文稱：藐姑she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膚若冰雪，綽約若處子。不食五穀，吸風飲露，乘雲氣，御飛龍，而遊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癘而年穀熟。
他叫她小字蕊宮，是說她如同天上仙子般美貌，也說她同天上仙子般縹緲。
&ldo;阿瑾……&rdo;越夏靠進李懷瑜的懷裡，眼淚洇濕了他的外袍。
他摟著越夏，半闔著眼睛。
&ldo;是不是…我忘記了什麼我應該記得的事情？&rdo;
&ldo;那不是你應該記得的事情。&rdo;越夏回答。
&ldo;那是我應該記得的事情。只要我記得，無論你忘記多少遍，我都會去找到你。&rdo;
……
幸好他們兩人坐的是雅間，要不然杭州城就會傳遍李丞相摟著個姑娘這樣的花邊新聞了。
不過也許李懷瑜更想被傳緋聞也說不定。
&ldo;我說，你不會一開始就打了壞主意吧，我可是聽說你府上向來不收妙齡丫鬟的，那你一見我怎麼還說我是新來的丫鬟？&rdo;
越夏一平靜下來智商就上線了，之前的事情就又被扒出來說。
&ldo;還讓我服侍你洗漱穿衣沐浴！&rdo;
李懷瑜無奈笑著解釋。
&ldo;我從來不近女色，自加冠以後，我心中就隱約有一個模糊的輪廓，我就知道那是我要等的人。而那時我一見你就知道你是我一直以來等著的人，若是直接問你的身份，卻怕把你嚇跑，所以才那樣說。在我心裡你是怎樣的身份並不重要。&rdo;
&ldo;而幫我洗漱穿衣沐浴這些事情向來只有你主動想做，否則我不會勉強你的。&rdo;
說到後來，李懷瑜冷淡禁慾的眉眼染上了一絲意味深長。
&ldo;我才不會想做呢！&rdo;越夏看著李懷瑜羞中帶惱的說。
&ldo;如此，若是我想幫阿蕊呢？&rdo;
&ldo;不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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