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餵阿飛,不要隨便帶女人回來啊!」
聽到阿飛敷衍地回答:「好的呢,前輩。」
雖然這麼回答,但他沒有放下人的打算,反倒用不會看氣氛的眼神盯著迪達拉看,金髮青年熱愛自己的黏土藝術,當他意識到自己的搭檔也需要女人來填補生活樂趣時,腦子裡回想到剛剛連鞋子都沒穿秀氣的腳時,難免會想到一些旖旎的畫面。
他輕咳一聲快速說了任務,帶土點頭應下:「我一會就跟來,前輩先過去吧。」
迪達拉又看了一眼他懷裡的鼓鼓囊囊,好像不太耐煩似的嘖了一聲:「那你快點。」
「嗨嗨!」
不想看他搞怪的動作,迪達拉嘀咕了一句女人真麻煩這樣的話率先離開了。
帶土倉促地將她帶到自己居住的地方,將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放了一杯水在床頭櫃上,低聲安撫:「我一會就回來,不要怕。」
美知拉住了他的手指,她從枕頭上抬起腦袋湊過去,蹙著眉頭看向他:「哥哥,你不會又做什麼危險的事情吧?」
帶土用手背磨蹭她的額頭:「一些小事,你睡吧。」
他不說具體的事情,那肯定有些危險的。
但美知總不能攔著他去做,她聽話地躺了回去,嘴上說著好,手指卻又格外留戀地勾住了他的食指。
她就縮在床上,用著他記憶裡一直以來從未變過的清澈的目光,依賴地看著他。就好像,就算他讓她做任何事情,她都不會怪他一樣。
原本早已被仇恨包裹著的心臟又恢復了一點活力,他俯下身認真地注視著她,似乎想這樣將安全感傳遞給美知:「美知相信我嗎?」
她不說話,雙手抱住他臉上的面具笑了一下。
從她身上汲取到最後一點信心的帶土彎腰抱住了她,彷彿在向她述說著誓言:「我們會迎來一個幸福的世界的。」
美知摟住他的動作緊了緊:「好。」
當他趕過去的時候,迪達拉雙臂挽在身前,當聽到鬼鮫問起阿飛去哪的時候,他翻著白眼:「他帶了一個女人回來。」
「女人?」
迪達拉嗯了一聲,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撇了嘴:「雖然我沒看到臉,但有點太瘦了,面板倒是挺白的嗯。」
宇智波鼬聽聞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迪達拉下意識不和他對視,扭過身體看到帶土趕了過來。
「人來了,你可以親自問問他。」
宇智波鼬抬眸和帶土對視上,最後兩人又各自撇過了視線。
美知睡了一覺醒過來天已經黑了,她端水喝了一口潤潤嗓子,蹲在門口的白絕探頭看著她,沒有被排斥的意思後才慢吞吞地走進來替她開了燈。
美知記得他。
曾經聽從於宇智波斑的物種,她抬眸望著他,想著他出現在這裡想必是帶土允許的。
「他去哪裡了?」
白絕給她指了指門口示意帶土還沒回來,沉默了一會,他又抱了一堆食物過來給她,美知沒什麼胃口,但他站在旁邊不走,一定要她拿點什麼東西補充體力。
她隨意拿了一個蘋果,「謝謝你,我一個就夠了。」
白絕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歪著腦袋看她,美知還以為他也想吃:「你也吃呀,我吃不完的。」
她專心看著自己變長的手指,開始思考到底離她昏迷到底過去了多長時間。
【8年。】
這過得有些太快了,美知抱著蘋果小松鼠一樣小口地啃著。
她實在無聊,搬了張椅子坐在門口等帶土回來,白絕就蹲在她旁邊,美知捧著臉開始和他聊天,剛聊了沒兩句,帶土就回來了。
他看到美知坐在門口光裸著手臂和小腿,夜晚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