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似乎更生氣了,當他意識到美知聽到一點動靜轉過頭來時及時閉上了嘴。
夏日祭的最後,美知又買了一個聽說很靈的好運符,她很明顯是要送人的,顏色和樣式都不太像女孩子會佩戴的,卡卡西幾人看著她收好,直到他們都走到家門口了,也沒看她拿出來送人的意思。
卡卡西認真用排除法將周圍認識的人都排除掉,除了他們三個,美知認識的人其實不多,或者說熟悉的人並不多,那除了他們三個,她要送給誰……這又是一個問題了。
卡卡西總不能直接問,他在門口看著美知走進屋內才慢慢往自己家走去,腦子裡卻在不停地想著這個好運符到底會在誰手上出現。
佐助跟著美知進屋,他其實很想問她對卡卡西是什麼樣的態度,但想開口的時候,面對美知的時候又說不出口。
他記得他那位兄長似乎對美知與眾不同,而之前他們家甚至不止一次打趣要讓美知嫁過來的話,而這樣一想,佐助就有些坐不住了。
她總不會要把這個好運符送給宇智波鼬那個傢伙吧!
他皺著張臉幾乎要把問出的話完全表現在臉上,現在已經很晚了,美知打著呵欠,眼睛濕潤地看向他:「佐助,有什麼事嗎?」
黑髮少年有些彆扭地垂下臉:「那個——」
美知湊近一些去聽:「嗯?」
「你要送給誰呢?」佐助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雖然知道自己問這種私人問題很不禮貌,他鼓起勇氣問出來之後後面的話就順暢多了,「好運符,你要送給誰呢?」
美知呆了一下,她把好運符拿出來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一點笑意:「要送給我哥哥哦。」
這一次,輪到佐助呆住了。
畢竟宇智波帶土已經死了很多年了,他此刻就好像在戳美知的痛處一樣,羞惱地在她面前低下腦袋道歉:「我不知道……抱歉。」
「沒事啦,」美知揉了揉他的頭髮,「快回去洗漱休息吧,明天還要上課呢。」
佐助興致不高地應了一聲,慢慢走了出去,到了門口還有些不安地轉過身看向她:「晚安……」
美知越是表現地沒事,他的愧疚感就越重。
佐助剛走不久,黑暗處就走出一個披著黑袍的青年,他似乎不喜歡摘下面具,似乎對她回來的時間太晚已經有些不太高興了:「美知,以後離卡卡西遠一點。」
美知點頭應著,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聽進去,她腳步輕快地走過去,踮著腳尖拍拍帶土的肩膀:「低下頭啦。」
帶土雖然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但沒有猶豫地彎腰低下了頭。
美知將好運符掛在他脖子上,塞進他的黑袍裡:「不準摘下來哦。」
剛剛的話他是聽到的了,但真的收到禮物的滿足感無法言喻,他面具下的臉在笑,手指摩挲著玄學的好運符,頗有些愛不釋手,偏偏還裝腔作勢地問她:「就我一個人有?」
美知點頭:「當然啦,專門給哥哥買的。」
她在帶土面前轉了個圈給他展示自己穿上他買的和服:「作為買和服的回禮,我穿的好不好看?」
帶土壓不住嘴角,聲線沙啞地回她:「好看,美知穿什麼都好看,比別人漂亮百倍。」
美知笑著撲到他懷裡。
但他只是短暫停留在這裡,木葉對他來說並不安全,他不擔心自己的安危,而是擔心如果被發現美知就無法安全地待在這裡了。
外面比木葉更危險,至少在這裡,身為普通人的美知還能過上安穩的日子。
就算她想帶她走,也不是這個時候。
他很快就離開了,美知看著還剩三點的親情度,睡了個好覺。
因為奶奶住院的那段時間,美知在醫院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