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話,是何意思?”商揚轉向連翹。
“商三小姐,已有三個月的身孕。
“您可不是要當外公了?”連翹不卑不亢。
“你這賤人!你胡說什麼!我怎會有身孕!
“女人不趕緊找個男人嫁了在家相夫教子,當什麼大夫!”商好好啐道。
她打從第一眼見到連翹,就說不出的厭惡;
如今再傻也該明白了:
連翹是伏綰的人。
“你還胡說!”連太醫見自家女兒得罪了隴西侯的女兒,怕商揚怪罪,便欲扇女兒耳光,被伏綰制止了。
“連太醫,連姑娘的醫術我還是相信的。
“與其打她,不如連太醫親自給我妹妹把把脈。
“孰真孰假,一目瞭然。“伏綰正色道。
“爹,我不要把脈!女兒一向循規蹈矩,怎麼可能……
“爹你千萬別聽小人胡說!
“他們都是一起的,他們要害我!”商好好一到危急時刻,彷彿只會哭著拉住別人的衣襬。
廂房外早已擠滿賓客。
伏綰的丫鬟通知隴西侯的時候,故意喊得很大聲,在場賓客無人不知。
賓客們哪知道接下來會是一場鬧劇?
有要表忠心的,說跟著侯爺去後院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也有真好心的、或者平時和隴西侯就有往來的,也跟著到了廂房。
商揚平時就偏心商好好;
上回雖說商好好因為字據的事,當面汙衊伏綰不成;
但商好好私底下跟他撒撒嬌,又灑灑眼淚,說自己現在是沒孃的孩子;
他早已心軟。
如今商好好和連翹這個外人口徑不一,他自然選擇相信自己女兒。
若是沒有外面那些賓客,他自然不會同意伏綰說的,讓太醫令給商好好把脈;
可如今那麼多達官貴族都聽到連翹的話,若不讓太醫令重新把脈,如何證明商好好的清白?
如何堵得了悠悠眾口?
大魏雖然民風開放,可珠胎暗結到底不算光彩;
如果是商好好私底下和他說懷了哪家公子的孩子,二人名正言順成親,倒也罷了;
如今在眾人面前被戳破這層窗戶紙,對於商好好,乃至於隴西侯府,自然是沒面子的事。
所以對商揚來說,讓太醫令給商好好把脈,證明她沒有懷孕,才是正理。
“無妨。勞煩太醫令,為小女重新把脈,還她個清白。”商揚給太醫令還了一禮。
“我不要把脈!我沒有懷孕!爹爹!”商好好大概也明白,最近自己的身體為什麼總是怪怪的。
總之她拒絕把脈。
伏綰怎會遂她的心願?
伏綰給商好好的丫鬟遞了個眼色,有兩個丫鬟將商好好從地上拉起來。
“商姑娘,得罪了。”連太醫剛要給商好好把脈,便被商好好咬住了手。
她到底懷沒懷孕?在場的人恐怕一目瞭然。
伏綰捏開商好好的嘴,讓她放開連太醫;
連翹抱住商好好的腿讓她別亂動;
連太醫這才有機會探到商好好的脈搏。
“侯爺借一步……”連太醫嘆了一口氣。
“怎麼,太醫令知道自己女兒把錯脈,冤枉我家好好,不敢當眾說,是嗎?
“我偏要你當眾說清楚,讓她給我女兒道歉!”商揚見連太醫面露難色,斷定是連翹把錯脈。
“既然侯爺要下官當眾說,那下官只好照辦。
“商三姑娘,已有三個月的身孕。胎兒健康得很哪!”連太醫冷笑道。
“你快說!肚裡的野種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