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戎將伏綰抱到桌上,一手壓著她,一手解開她的腰封。
“回殿下,太子來了。”
“跟他說,你主子今天傷勢未愈,不方便見他。
“改日會帶著他四嫂去東宮登門謝罪。”
元戎饞這位“長安第一美人”,不是一天兩天了;
先前她是太子妃,他無法下手;
如今大好的機會,他怎會白白放過?
太子找上門來,更讓元戎覺得刺激。
他本就是鮮廉寡恥之人。
“四哥,你哪裡不舒服?
“需要找連太醫來給你看看嗎?”
伏綰原本找準機會想踢元戎一腳;
可聽到元慎的聲音,她臨時改變了主意。
“這衣裳不是這樣解的,我來教你……”
元慎推門進來的時候,只看到他喜歡的姐姐、他曾經的妻子,被自己的哥哥壓在桌子上。
元戎動情地喊著伏綰的名字;
門開的那一剎那,冬日的冷風飄進屋子,吹在伏綰裸露的肌膚上,惹得她一陣哆嗦;
被壓著的伏綰,髮髻散亂、衣襟大敞,正發出不知是舒服還是痛苦的呻吟。
伏綰確認元慎看見她了,才一把將元戎推開,合上衣服哭著跑出去。
她不知道後來元戎府上發生了什麼;
只知道,元慎回東宮後大鬧了一場,又病倒了。
許鳴音趁他生病,將太子妃寢殿的名稱,改為“芳芷”。
元慎醒來後,將殿名仍舊改回“關雎殿”;
並將許鳴音再次逐出宮,永世不得踏入皇宮半步。
現在,元慎的處境和前世的姜寒一樣了;
伏綰很好奇:
元慎會怎麼做?
是像姜寒一樣,覺得丟人,迅速劃清界限;
還是……
“聽我爹說,太子為了你,又去求皇上和皇后;
“說要把你接回宮;
“要不然,你在外面,會被欺負。”連翹笑道。
“回宮做什麼……
“吃避子藥都要被問罪的地方。
“我若不願意,沒人能欺負我。”伏綰冷笑道。
自從那日起,元戎遣散了府中剩餘的幾名妾侍;
並且每日都跑到伏家求見伏綰;
和從前一樣,伏家人確實不知道伏綰住在哪;
伏綰最近也沒回伏家。
元戎一連九天請了官媒來提親,長安人盡皆知;
伏綰這才姍姍來遲,在伏家露了面。
“那日為了你,我差點被太子打了一頓。
“若我真的和姑娘結合了,倒也罷了;
“可我一點便宜沒佔著,還要被打,你說我冤枉不冤枉?
“我知道姑娘是正經人,不習慣做這種無媒苟合的勾當;
“所以我特地請了長安城最好的媒人,前來提親。
“想必姑娘也知道,剩下那幾個妾侍我已經打發走了。”元戎沒皮沒臉地笑著,還想牽伏綰的手。
伏綰甩開了他的手,又扇了他一個耳光,隨即冷笑道:
“太子打你可不是因為我,只是他覺得顏面受損罷了。
“四皇子害我在前夫面前,丟盡了臉面。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剛被廢就閨中寂寞,送上門找你求歡。
“這事對四皇子沒半分影響,對我來說,影響可大了。
“聽我家下人說,走在街上都要被路人指指點點;
“議論出來的話,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我若現在答應嫁你,別人會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