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綰整理好衣服和頭髮,擦掉眼淚;
正視著她從前的夫君。
“不、不對……
“怎麼可能是他的……
“姐姐,你告訴我;
“這是我的孩子對不對?”元慎死命盯著伏綰的肚子。
他的妻子,懷了他哥哥的孩子……
就算是被廢之後懷上的;
就算她已經是元戎沒過門的妻子;
元慎也無法接受。
伏綰望著他,嗤嗤地笑著:“我在東宮的時候天天吃避子藥;
“這孩子怎麼可能是殿下的?”
“姐姐,你說謊……
“姐姐,我不娶第五驚鴻了;
“不對……
“我從來沒打算娶她。
“我剛才都是騙你的,她還被禁足在寢殿裡。
“你也是騙我的,對不對?”元慎還抱著一絲希望。
伏綰重複道:“我的孩子,當然是我未來夫君的;
“怎麼可能是殿下的?
“殿下當日說,不能接受不生孩子的太子妃;
“還讓我把關雎殿,騰給願意生孩子的女人。
“我都照做了,殿下還想怎麼樣呢?”
“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願意生孩子;
“跟他在一起就願意?”元慎覺得,在伏綰面前,自己就像個笑話。
伏綰淡淡回道:“殿下,就算你是大魏皇太子,也不能太貪心。
“當初是你不要我的。
“你把我趕出東宮,想換一個能生孩子的太子妃;
“後來我被廢,你一句話不說,想到的又是勸我做妾。
“我為什麼要為你這種人生孩子?
“你既然已經找到願意為你生孩子的太子妃——
“無論是許鳴音,還是第五驚鴻,亦或是別的女人——
“就不該再奢求別的。
“我有懷過你的孩子啊……
“你還記不記得?
“但是你有沒有珍惜過?”
元慎徹底死了心。
“好,好!
“你這種懷了野種的女人,本來也不配做太子妃!”
他的理智和耐心消失殆盡。
他將伏綰的雙手綁在床頭,再度欺身而上……
伏綰越是提醒他“小心孩子”,他就越是粗暴。
“不過是個野種,小心什麼?
“等這野種沒了,我再賠嫂子一個就是!
“想必四哥一定不會像我這般小氣,容不下懷了野種的妻子……”
他不再為伏綰的眼淚而心軟。
他一直在東宮等她;
堂堂皇太子,視東宮妾侍為無物;
她卻和別的男人交歡,還懷上了別的男人的孩子。
那個人還是他哥哥。
元慎想起,伏綰最後在東宮的那幾天,張口閉口不離元戎;
說不定二人早已暗通款曲……
伏綰離開東宮時,沒有帶走任何一件他送的東西;
卻帶走了元戎送的黑羔裘;
隴西侯府當日退回來的聘禮,與宮中當初開的聘禮單子完全一致……
這說明,伏綰的孃家根本沒動過這批聘禮;
甚至有可能,她沒進宮時就打定主意,遲早有一天要離開他。
伏綰任元慎在她身上予取予奪,也不發出半點聲音;
即使女兒家身上最敏感的幾處地方,同時被元慎撩撥著,她也沒有發出一絲呻吟。
肉體糾纏的聲音,迴盪在偌大的寢屋裡;
聽得門外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