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
他突然抬頭看向王誠,道:“前輩應該聽說過寧侯吧?”
“當今天子的弟弟,二十來歲就領十萬大軍鎮守邊境,殺的敵國不敢進犯,天子親封驃騎將軍,一等國侯,天下誰人不知?”王誠道。
“是啊!天子親弟,驃騎將軍,一等國侯,榮耀至極!”
李祥臉上露出羨慕,但隨即神色變冷,咬牙說道:“可就是這樣權勢滔天的天潢貴胄,竟然命人屠殺了一個上千口人的鎮子。”
“還有這樣的事?”
王誠臉上露出複雜的神色,道:“他為何要下令屠殺一個上千口人的鎮子?”
“為了一個人。”李祥道。
王誠蹙起眉頭,沉吟道:“能讓堂堂寧侯不惜屠鎮,那一定是位大人物。”
“不錯!”
李祥點了點頭,道:“此人乃是醫道聖手張濟世之子,前輩應該聽說過張濟世之名吧。”
“有所耳聞。”王誠點頭道。
李祥接著道:“寧侯抓他實際上是為了讓他煉製靈丹妙藥,好突破武王之境。我等修行之人,若能得丹藥相助,修行必當一日千里,所以得到此人日後再無需擔心修行瓶頸。”
“這件事情寧侯做的很隱秘,不惜滅掉上千口人的鎮子,以此來掩蓋這件事情。可是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這件事情還是走漏了,被樓外樓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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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跟此事又有何關聯呢?”王誠表示不解。
李祥道:“樓外樓沒辦法從寧侯手中搶人,所以只能另尋他法。巧的是,張濟世的那位兒子還有一個弟子,更巧的是,整個鎮子都被屠了,他那位弟子竟然因為上山採藥逃過了一劫。”
“那樓外樓的人應該抓他那位弟子,怎麼會把你抓來了?”王誠疑惑道。
李祥道:“我跟那位弟子算是有幾分交情,當初那個鎮子被人用秘術掩蓋,他無法進去,是我帶他去找白道長破掉了鎮子外面的禁制,他才得以進去,後面又與他一塊兒殺過幾個邪物。他們抓不到那位弟子,把我抓來是想從我嘴裡套出他的下落吧。”
他自嘲道:“可惜!他們想錯了,我根本不知道他的下落。我曾想過他會躲起來,偷偷習武,暗中強大,但我沒想過的是,他竟然會潛入寧侯府,去救他師傅。”
“等我們都知道他下落時,他已經是名震天下的左將軍、武安侯了!更是當世罕見的絕世猛將,除了武王,當今天下已經無人能奈何得了他了!”
王誠恍然,道了句“原來如此”,沉默片刻,他開口問道:“你恨他嗎?”
“怎麼不恨?”
李祥幾乎是脫口而出,他憤憤道:“如果沒有他們師徒二人,我怎麼會落的如今這個下場?我娘受不了長途跋涉,死在了半道上。我爹受不了樓外樓的嚴刑拷打,自盡而亡,我髮妻也被樓外樓的人折磨致死!”
王誠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咽喉像被堵住了一樣,怎麼也說不出來。
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想當初李祥是何等的意氣風發,二十來歲接任了他爹李雙刀的位子,成為西寧縣的捕頭。
如果不出意外,未來的李祥極有可能成為西寧縣的縣尉,實現從衙役到官的階層跨越,真正的光宗耀祖。
可惜啊,因為他們師徒二人的事,風頭正盛的李家落的個家破人亡。
這裡面的辛酸苦楚誰能體會?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李祥搖了搖頭,苦笑道:“武安侯已經死了,就算沒死,也不是我這種小蝦米能夠得著的。況且,真正殺我爹孃與髮妻的是樓外樓。”
聽到這話,王誠心頭一驚,看著他道:“你加入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