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乎驚出一聲冷汗,眼看水怪沖在最前面:「水怪,小心一點!是一隻銀甲屍。」水怪先是被食腦蟲咬過,之後又被三隻瘦皮猴撕爛過手臂,實力已經大打折扣。巔峰時期的水怪可以媲美銀僵,可現在實力受損,能不能對抗這強大的銀甲屍,那就可不一定。
阿木也道:「水怪,是真真切切的銀甲屍,並不是面板塗上顏料的普通殭屍。」阿木的聲音十分急切。我胸口捱了郭壺公一腳,身上又被寒氣所傷害,無法動彈。不然,我自己倒要上去會一會這隻銀甲屍,用符籙和銅錐子鬥一鬥銀甲屍。
嘭地一聲,水怪與銀甲屍碰在一起。這隻全身穿著褲頭,泛著銀光的銀甲屍,與阿木撞在一起,雙方乃是肉挨肉、骨頭碰骨頭的硬撞,動靜可想而知的。
銀甲屍後退了兩步,水怪也後退了幾步。看情形,水怪不是銀甲屍的對手。那銀甲屍眼中泛著銀光,張開嘴巴,露出長長的殭屍牙,看起來很興奮,應該是那種遇到合適對手的興奮感。
水怪站穩後:「阿木,這穿著褲頭的臭東西是銀甲屍嗎?我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銀甲屍,原來是這個醜樣子啊。」
阿木道:「水怪,小心。」
我喊道:「水怪,銀甲屍可能比甲奴還要厲害幾分,你小心提防,不要中了它的暗算。」
水怪扭動腦袋,發出了咔咔的聲音:「蕭寒,我好久沒有好好動手了,這次要痛痛快快來一次。」水怪全身肌肉好似在動彈一樣,黑毛也多了光澤。
郭壺公厲聲喝道:「銀甲屍速戰速決,爾等夜行屍也齊齊發動,不必留他們的性命。」郭壺公殘忍至極,下達了誅殺的命令。銀甲屍開始動彈,發出了長嘯聲,與水怪對在一起。
九隻夜行屍也開始跳躍上前。
我從金屍的肩膀下來:「五行屍你們時擺陣,擋住九隻夜行屍,按照我說的,你們殺幾隻夜行屍給我看看。」
我站在一邊,身子努力跳動,想儘快擺脫那種侵骨的寒冷,儘快恢復自由行動的能力,也可以上前幫忙的。
五隻五行屍分別散開,跳了上前,以我教過他們的五行陣術,開始於九隻夜行屍糾纏在一塊。我從包子取出銅錐子與符籙:「謝薇、陳思你們拿銅錐子,還有符籙,準備應對跳出來的夜行屍。」
陳思與謝薇兩人走過來,接過銅錐子與符籙。蕭山神色沉重:「蕭寒,這次看來要吃大虧了,沒料到郭家這麼捨得下重本對付我們。」
我道:「若不是被寒氣傷身,一隻銀甲屍照殺不誤。蕭山,你可有把握擒住站在一旁指揮的郭壺公呢?只是他腰中的銅壺……裡,有厲害的蠱蟲,你要當心一些才是啊。」
蕭山恨恨地跺腳,搖搖頭道:「我身上並無防身硬殼,無法直接衝上去,直接擒住郭壺公。擒賊先擒王這一招,怕是行不通了。我能做的,只能保護她們兩人,拼到最後,我也要帶她們衝出去。」
謝薇道:「蕭山,蕭寒,我要衝出去還是很容易的,你們照顧好自己啊。」
陳思道:「蕭寒,你全身冰霜還沒有退去。我背著你出去吧,你放心,他們不敢傷我的。我爺爺會找他們算總帳的。」
我看陳思上前,忙止住她:「陳思,不要過來。這寒氣不是冬天的寒氣,十分傷人。我勉強支撐才沒有倒下去,你放心,我有辦法恢復過來的。」
我在隨身的帶子裡找了找,最終找出了木匣子,原來裝著龍魂花花瓣的,裡面還剩下一丁點了,當初在茅山的時候。我被瓊花蟲折磨,吞下了大半的龍魂花瓣,只剩下稍許的花瓣。
「龍家的木匣子,龍魂花。」郭壺公眼睛賊亮,竟然認出了木匣子,這個木匣子是老蛇給我,用來裝龍魂花瓣的,沒想到郭壺公認了出來。
我道:「老獨夫,看來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