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玄黃「哦」了一聲:「是這樣子啊!」
王屋山樓小石眉頭一皺:「個子和體型倒是差不多,莫非真是這小子送的信件!」
武當水道人捻須:「這麼一說,我倒是有些印象,當日傳我信件之人,是一個身穿破舊道袍的茅山弟子。茅山弟子多是衣著光鮮,也只有茅遠知門下,會穿著滿是補丁的道袍了。怎麼這事情,越來越迷糊。」
茅達道:「哈哈,好一個厲害的小道士。你所說的可是你親眼所見?七彩毒菇可以是早早就送給了茅遠知的!蕭寒不用自己來茅山,也是可以請人把東西送來的。難道這些你都想不到嗎?」
甲奴聽到茅達的聲音,也從古玄黃身邊跑動,到了茅遠知身邊,單膝跪地:「主人,何必和他們多餘說話,咱們直接動手殺死他們!」
甲奴跪在茅遠知身邊,我得以看清楚甲奴的樣子,他的眼神甚是惶恐,身子竟然微微發抖。
茅達又問:「小道士,你能言善辯,那你告訴我,這殭屍為何要跪在茅遠知身邊呢?難道他會認錯自己的主人嗎?」
王南山嘴巴張開:「這……這不正常。這殭屍肯定被人威脅了。」
茅達冷笑:「殭屍就是殭屍,能有什麼東西能夠威脅他呢!」
茅達轉身看著古玄黃、樓小石、水道人:「三位,在下能夠自行處置了嗎?」
樓小石道:「雖說七彩毒菇之事還有疑惑,可是銀僵是茅遠知帶來的,這一點確定無疑,應該不會錯了。」
水道人也是點頭:「向來論辯之術容易蠱惑人,可以顛倒黑白。只有證據是無法改變的。銀僵跪倒在茅遠知身邊,這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改變。茅達,你自行處置吧。」
古玄黃望了一眼古俊才,猶豫了一會道:「茅兄,你自己動手。」
茅達隨即喊道:「德成,德勝,你擒住茅遠知與殭屍。曦道你與師兄弟動手,擒住王南山與古俊才,切不可傷害他們。至於蕭寒,就有我來對付他吧!」
高臺上,很快就響起了腳步聲,茅山弟子快速跑動。
茅德成與茅德勝早已忍耐了許久,現在動手,自然是興奮得很,與其餘幾位師弟一起動手,直撲茅遠知與甲奴。
茅遠知道:「這一切並不是我做的,你們這樣子……對得起三茅真君嗎?對得起茅山派嗎?」茅遠知終於說出了這話,可一切已是來不及了。
茅德成、茅德勝等六人已經動手,甲奴暴喝一聲,跳了上來。甲奴本已受傷,再加上他根本不會真心真意維護茅遠知,不過幾個回合,就被茅德成擒住,重新鎖上了鐵鏈子,貼上了符籙。
茅德成叫道:「茅遠知,你乖乖投降吧,或許還能保住一條性命!」
茅遠知大笑:「我沒想過反抗,你上前擒住我就可以了!我也好陪著師父。」
茅德成並不放心,抽了一把鐵劍,應聲刺出,正中茅遠知腹部,劍尖刺入茅遠知腹部,刺入不少,鮮血順著劍柄流出。
茅德成訝異叫道:「你為何不躲!」
茅遠知巋然不動:「我說過,我要陪在師父身邊!」
茅德成喝道:「事到如今,還不思悔改,來人,去拿鐵鏈子來,將這欺師滅祖的賊子鎖起來。」很快,茅遠知便被鐵鏈子鎖住,沒有辦法再動彈。
茅德成拔出鐵劍,鮮血染紅了茅遠知的衣服。
茅曦道帶著另外一行人上前,則是困住了王南山與古俊才。
王南山與古俊才一個終南山道士,另外一個是三清道士,雖然都是性情中人,但是身手未見得多麼厲害,再加上人數佔了劣勢。
幾條繩索飛來,便牢牢地困住了二人。
王南山罵道:「茅達,你怕我找出更多的破綻來揭露你的真面目,所以才急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