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
「這兩天沒少走動吧?」老中醫問。
嚴格來說,骨折之後,她就只在床上躺了四天,然後就去里昂,去姜家,去盛世,去小金庫,去老宅,去宗祠……
鳶也才發現自己這個病人真的很不聽話。
老中醫一邊寫藥方一邊道:「你這傷雖然不算很嚴重,但這半個月最好還是少走動,會影響骨頭的恢復,一不小心還可能造成二次骨折和骨頭移位,那時候就不好治了。」
他隔著老花鏡掃了她一眼,「年紀輕輕的,不想變成跛子吧?」
當然不想!鳶也抿住下唇,終於有一點後怕。
老中醫寫完方子,交給手下的人抓藥,又看向尉遲:「病人家屬也要注意。」
尉遲只是一個「嗯」。
出了中醫館,尉遲再度抱起鳶也,把她放進車裡,手還沒放開,就沉沉地說:「接下來半個月,你再敢出門,我就有辦法讓你這輩子都離不開尉公館。」
鳶也身子一凜。
就跟當初說她再敢不要命地開車就吊銷她的駕照一樣,都不是在開玩笑。
其實不用他說,鳶也本就打算養一段時間傷,畢竟身體是她自己的,萬一真的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後果,吃虧的是她自己。
但尉遲一警告,她就叛逆了,正想回懟什麼,他已經把手撤回,順便關閉車門,直接用動作讓她閉嘴。
鳶也微微磨牙,眼角餘光掃到中醫館門前貼著一張告示,「為了不浪費您的寶貴時間,請至少提前一天預約看診」。
車子開到尉公館已經是半個小時後,鳶也準備下車時,尉遲突然抓住她的車門。
就和昨天鳶也抓他的車門一樣,只是這次反了過來。
車廂內靜謐,逼仄,他身上熟悉的氣味傾城而來,鳶也定了一定,聽見他慍著聲音說:「一個百年之後的位置,比我們兩年的夫妻情分還要重要?」
鳶也一怔,方才明白他這句話的含義。
他覺得她為了一塊牌位跟他離婚,是無理取鬧。
嘴角輕輕扯動,她看定他反問:「一塊牌位,比我們兩年的夫妻情分還要重要?」
乍一聽大同小異的兩句話,從不同的人口中說出是不同的意思。
鳶也喉嚨一滾,又被他氣到了……
她給了他選擇,要牌位還是要她,明明是他為了牌位放棄她,現在卻反過來責怪她小題大做,為什麼不能對一塊牌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倒成了她無理取鬧。
尉遲,你怎麼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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