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就活不下去,我不要你了!」
說完她連行李箱都不要,就這麼準備一走了之,一如當初從尉公館跑走一樣,不再面對這個男人,可是在她轉身之前,尉遲突然說:「對不起。」
鳶也的身體猛地一定。
腦海有那麼一瞬間是空白的,委屈和酸意,在他這句話之後泡發到一個極致,鼻尖沒出息地酸起來。
她好像知道自己這口氣為什麼一直堵在胸口咽不下了。
她要聽的不是他解釋自己沒有選擇,不是他魚和熊掌都要兼得,更不是他那個分不清真假的眼神,她就是要一句道歉。
他這麼欺負她,還那麼理直氣壯,做錯了事情連一句對不起都不跟她說。
鳶也仰起頭,把眼淚逼回眼眶裡,但在聽到尉遲又一句「是我做錯了」之後,險些又奪眶而出。
「我不會就這樣原諒你,我沒有那麼好說話。」她冷冷地說。
尉遲輕聲說:「好。」
好什麼?不原諒他的好?還是繼續生氣的好?她慍怒著,索性今天新帳舊帳一起掀開:「李檸惜是怎麼回事?」
尉遲將烏黑的眼睛回望:「我和她,不是幼安說的那樣。」
「我要解釋。」不是含糊其辭!
尉遲沉默一陣,方才低聲道:「我答應過她,一輩子不說。」
好,他答應別人的事情想要做好,她不強迫他,鳶也用手指抵住他心臟的位置:「我尊重逝者,我不問,但是我要問你這裡,有沒有替李檸惜留過餘地?有沒有替其他人留過餘地?」
他靜默不語,呼吸由濃轉淡,許久,才說:「有。」
鳶也的手,無力地垂下。
但又被他握住:「不是李檸惜,我自己都忘了她是誰,也可能根本沒有這麼一個人,留一點餘地,只是我想還自己一個真相。」
這又算什麼話?鳶也聲音有些低壓:「不要再騙我了尉遲。」
他將她緊握的手指一點點掰開,再將自己的手指嵌進去,十指緊扣,情人間最繾綣的姿勢。
「明天再一起回家吧。」他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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