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走這一掛的,我雞皮疙瘩都浮起來了。」
顧久本來還想去摸摸她的頭表示安慰,一聽這話,徹底垮掉了:「嘖,掃興。」
鳶也笑了笑,低頭喝了口水,將眼底的情緒藏住。
「言歸正傳,你想要透過打官司拿到孩子的撫養權,難上加難了,我想來想去,還是隻能想到,遲犯事兒,進了監獄之類,否則你很難取勝。」顧久又恢復吊兒郎當的樣子,翹起二郎腿。
鳶也沒說話,雙手搓著玻璃杯,神情在昏暗的酒吧燈下,看不清楚。
顧久尋思著:「你應該是從回國之前,就準備好要討回阿庭的撫養權吧?你就沒做什麼計劃嗎?」
這麼被動不像她啊。
鳶也手上動作一頓,她當然不是沒有計劃,她其實都準備好了,但是……
「我再想想吧。」
她本不想喝酒,現在也想要點酒精來麻痺自己,便起身走到吧檯,跟酒保要了杯雞尾酒,顧久跟了過來,鳶也睨著他問:「南音怎麼樣?」
「我怎麼知道?」
每次提起南音,一向好脾氣的顧久,總是格外帶刺。
「你不是一向好聚好散的嗎?她現在已經嫁做人婦,你又何必再為難她呢?這可不是你一貫的風格。」
顧久挑起了一邊嘴角:「她要是嫁給別人,也許我就真放過她了,偏偏他嫁的是我五叔,成天在我眼皮底下晃,我還就要為難她了。」
鳶也皺了下眉:「你別這樣。」
顧久做了個噓聲的動作:「我自己有分寸,你別管。」
「……」無論是動作還是話語,都和南音如出一轍。
鳶也管不了他們,只能奉勸一句:「你最好是真的有分寸,別玩脫了。」
顧久只是哼笑。
酒保送上調好的雞尾酒,鳶也抿了一口,記起一事:「李幼安你放出來了嗎?」
顧久隨意地答:「我讓人放了,應該放了吧。」
然而此刻的監獄裡,女人慘烈的叫聲,卻響徹了黑夜。
「放開我!放開我!啊——」
叫聲裡,混著很多男人的淫笑聲。
「別碰我!救命啊,救命啊——」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