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下唇,突然來了一句:「遲,你還是勸一勸姜小姐吧,她怎麼說都尉家的兒媳婦,總是跟那些男人太親密,對尉家不好,對你也不好。」
那些男人?那些?複數?很多個?眉眼急劇冷卻下來,鳶也舔了一下小虎牙,這女人潑她髒水還潑上癮了?
聽到這裡,鳶也終於忍不住,走了出來:「我跟哪些男人太親密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勞白小姐為我解惑。」
她聲音輕柔帶笑,很是悅耳,但聽到白清卿耳朵裡,卻是讓她臉色一白,她沒想到她竟然在這裡,而且還都聽到了,眼睛飛快眨了眨,有點被戳穿謊言的慌亂:「姜小姐……」
突然之間,鳶也三步上前,速度快得像箭,甩手就是一耳光。
清脆一響,白清卿整個人都踉蹌一下,不可思議地捂著臉,眼淚倏地掉下來。
「鳶也!」尉遲一把抓住她的手,咄聲一斥。
鳶也只盯著白清卿,冷冷一笑:「嘴那麼髒,小時候你媽媽沒教你怎麼做個人嗎?」
美人發怒也是美人,甚至還有幾分驚心動魄的耀眼,尉遲緊盯住了她的臉。
鳶也微抬起下巴,婉約的彎眉也壓不住她的桀驁:「說清楚,我跟哪些男人太親密?」
白清卿哪還敢說什麼,捂著臉躲在一邊抽抽泣泣,只敢用可憐的目光看著尉遲,想讓他幫她主持公道,幾顆眼淚掛在眼角,要掉不掉,倒真的很能叫男人萌發保護欲。
鳶也作嘔,厭惡多看她一眼,轉頭對尉遲平鋪直敘地說:「她裙子上的水不是我乾的,讓她離開晉城的話是我說的。」
她做了的事情她認,她沒做的事情,休想往她頭上扣。
「我不需要任何人來教我怎麼人際交往,親疏我心裡有數。」
說完,她也不管尉遲信不信,要做什麼回答,掙開他的桎梏,轉身就走,纖細窈窕的身姿,卻有一條比男人還硬的脊樑骨。
尉遲的目光追隨著她,許久沒有移開。
走了幾步,鳶也看到黎屹開車經過,她沒有回頭,徑直往前,走了一兩百米才停下,回頭,尉遲和白清卿都不在原地。
她長裙下的雙腿打顫,慢慢靠到牆上,捂著腹部的手攤開,手指間全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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