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月臉上的表情一僵,她看了封藍柚一眼,對江別鈺道:「原本是特意來看阿柚的,只是剛巧遇到了表哥,所以便和表哥說了會兒話。」
封藍柚點頭,恍然道:「原來如此,我差點以為阿月你打著看我的幌子,特意來見世子呢,原來是我小人之心了,你別在意啊。」
王新月:「……」
她咬唇,勉強擠出個笑來:「沒有,阿柚怎麼會這麼想?我還給你帶了珍品,聽說對養傷有奇效的。」
她身後的丫鬟紅袖拿出個盒子,開啟,是人參,看著年份挺久,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奇效。
封藍柚伸手接過,高興的說:「阿月有心了。」
王新月感覺自己待不下去了,不然她怕一個忍不住,跟封藍柚打起來。
封藍柚說話陰陽怪氣,實在是難聽,王新月匆匆告辭離去。
江別鈺也聽出些不對勁來,他垂頭看著封藍柚,挑眉打趣道:「夫人明知道她的用意,何必說出來,讓人難堪呢?」
封藍柚臉上的笑容一收,立即變臉,她將手裡的盒子往桌上一拍,板著臉瞪著江別鈺:「哦?我不過說了兩句,世子就心疼了?那真是對不住了,我這人就這樣,好聽的話沒有,難聽的話一堆,世子若是聽不慣,以後見著我最好繞道走。」
江別鈺見她生氣,立即軟聲道:「誒,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怎麼又生氣了?」
他的意思只是覺得,能不撕破臉面,就最好不要撕破,畢竟封藍柚在京城根基不深,本就沒有幾個朋友;
王新月在京城長大,又是尚書府嫡女,好友眾多,跟誰都能說幾句,若是她在背地裡說封藍柚幾句不好的,封藍柚以後在京城與人相處只怕會更加困難。
封藍柚將江別鈺手裡拎著的食盒搶回來,冷臉道:「我說了,我就是這脾氣,不像世子,脾氣好,沒有火氣,這羹也用不著喝了,還是還給我吧。」
說完,提著食盒就走了,人參倒是丟在桌上,沒有拿。
江別鈺都懵了。
不知道封藍柚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說生氣就生氣了,連送給他的吃食都要搶回去,怎麼這麼小氣呢?
所以封藍柚到底在氣什麼呢?
江別鈺看到站在一邊快將自己縮成鵪鶉的江文,冷臉道:「縮在那做什麼?過來。」
江文立即走過去,心虛道:「世子爺,不是我不通傳,是少夫人不讓啊。」
江別鈺:「我沒問你這個。」
江文慫的一批,點頭:「哦,那世子要問什麼?」
江別鈺眉頭微皺,道:「你說女人都在想什麼呢?阿柚剛剛怎麼突然生氣了呢?」
就因為他那一句話?沒有必要吧?
以前她也沒有因為幾句話就氣成這樣啊。
江文心裡簡直無力吐槽了。
世子爺剛剛和王新月站的那麼近,老遠看去,兩人就跟靠在一起似的,這都快抱上了,誰見了不生氣?
而世子竟然還不知道少夫人為什麼生氣!
所以他們兩人分院住到現在,是有理由的,世子這種人,簡直注孤生啊。
江文小心翼翼的說:「世子爺,我鬥膽說兩句,您可別生氣啊。」
江別鈺瞥他一眼,道:「說。」
江文立即道:「世子,不是我說,你既然已經有了少夫人,就該好好跟少夫人過日子才是,以後那些表姐表妹什麼的,你還是儘量少見為好,見就見吧,重點是離遠一點,別靠那麼近。」
江別鈺聞言,有些反應過來了,他皺眉:「我剛剛與阿月靠的很近?」
江文瘋狂點頭,伸出兩根手指比了比,低聲道:「遠遠看去,就跟抱在一起一樣。」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