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辭樂往後退了一步,這些女生又紛紛繼續剛剛的動作。
邱曉玲在上鋪,伸出個腦袋朝著莫辭樂豎起一根手指。
兩人打了一下手語,知道邱曉玲沒什麼事兒之後,莫辭樂才輕輕拉上門,離開了學生宿舍。
回教職工宿舍的時候,剛剛外頭站著的男人已經不見了。
宿舍房間裡,「白玉送子觀音」好好地放在門口,莫辭樂檢查了一遍房間之後,準備去洗漱。
水龍頭裡的水照舊是紅色。
簡單收拾了一下,莫辭樂就睡下了。
陸隨安在房間裡轉悠一圈,沒找到能坐的地方,默默去牆角站著。
第二天一早,莫辭樂醒來就看見站著的陸隨安,驚訝了一下。
“怎麼沒回詭異屋?”
陸隨安抱臂回答:“我替主人守夜,比詭器有用。”
莫辭樂也沒說什麼,反正詭異又不用睡覺,收拾了一下之後就去朝著醫務室去了。
“咚咚咚。”
敲了敲門,莫辭樂才輕輕推門進去:“灼灼姐,我來換藥了。”
裡面坐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正是許久未見的時七歸。
“時醫生?你怎麼在這兒?”莫辭樂好奇的問,在床邊坐下。
時七歸端著換藥的托盤放到床頭的小桌子上,拉了椅子在莫辭樂對面坐下。
“桃灼灼有事調回醫院了,由我來守幾天。”
話落,伸手拉起莫辭樂受傷的手,慢慢地拆繃帶。
拆開消毒之後,又看了看傷勢,時七歸才拿起藥膏往傷處塗抹:“這幾天不能沾水,不然這個傷好不了。”
“好。”莫辭樂答應了一聲。
目光在陸隨安和時七歸身上徘徊了一下,上次在回春醫院見面還大打出手,這次怎麼都這麼淡定?
時七歸換好藥之後收拾著換下來的紗布:“下午也要換藥。”
“嗯,我知道了。”
陸隨安往前走了一步:“把藥給我,我會替主人換。”
時七歸手一頓,諷刺道:“你會嗎?”
“會。”陸隨安不由分說地要去拿。
時七歸端著托盤一避,在後面的桌上放下托盤,手已經伸進了白大褂的兜裡:“怎麼?還想動手?”
陸隨安也不答話,摸上唐刀的刀柄的動作儼然已經說明了一切。
一看情況不對,莫辭樂趕緊把陸隨安往外推:“時醫生,謝謝你了,我就先走了,下午我會來換藥的。”
把陸隨安強硬地推出醫務室之後,莫辭樂才說:“陸隨安,你幹嘛呢?”
陸隨安抱著唐刀不說話。
莫辭樂無奈的說:“行了,你先回詭異屋,其他的我會看著辦的。”
“哼。”陸隨安哼了一聲表達不滿,還是聽話地回了詭異屋。
聲聲突然說:“主人,有酸酸的味道。”
以往聲聲都安靜的在詭異屋裡,今天突然發言,倒是讓莫辭樂驚訝了一下。
“聲聲,哪兒有酸酸的味道?”
又不在詭異屋裡吃飯,況且都是吃生的,也用不上醋啊。
“嘿嘿嘿。”聲聲輕輕笑了兩聲,沒回答。
莫辭樂大概猜到聲聲說的是陸隨安,不過沒當回事兒。
陸隨安一個系統變得詭異,就算是詭異的感情迴歸了,但陸隨安又不是人,哪兒來的感情?
這麼一耽擱,走向教室時,學生們和江卿言都已經到了。
雖然江流白說江卿言是他同父異母的姐姐,但是莫辭樂看了看兩人,沒發現一點兒像的地方。
早上依舊是自習,莫辭樂百無聊賴地坐在後面東看西看,企圖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