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為什麼要躲他?」幸運綱也不怎麼理解現在是什麼情況。
至於獄寺隼人,他在看到十代目居然那麼嫌棄「自己」之後就已經心碎了,哪怕那個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十代目也一樣。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遊戲綱滿臉無奈地撐著下巴,「在詳細說明之前,你們能不能給我支援一些乾糧,我這兩天光喝水了」
好餓
「啊,等一下。」十年後的沢田綱吉馬上反應了過來,下意識看向獄寺隼人,「隼人,拜託你準備一下。」
「是!十代目。」獄寺隼人從之前被嫌棄的心碎裡清醒了過來,恢復原來的精英形象,然後離開去廚房了。
「誒原來正常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的啊。」遊戲綱有些好奇地打量著獄寺隼人,又看了看主世界的獄寺。
看來還沒有解除影響。
聽遊戲綱這句話就知道這件事了的其他人在心裡默默分析著。
「詳細的情況要從三年前開始說起」
三年前,
遊戲綱還只是個15歲的少年,已經從葉修的世界回來了好幾年的他可以說是順風順水,基本上沒有太多挫折。
作為一個從小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的孤兒,他在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的時候其實是很不願意的,但因為各種規則,他還是回來了。
而在回來之後,他就作為一個電競職業選手生活著,先是用比賽的獎金在東京買了房子,然後就過著宅在家偶爾出門補充存糧的生活,除了參加比賽的時候基本上不怎麼出門。
一切都過得很舒心,在他的職業生涯規劃裡,等他這幾年賺夠了錢,到了二十幾歲也差不多該從電競圈退役了之後,就提前過上養老的鹹魚生活。
多好。
然而在15歲那年,某天出門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他被跟蹤了。
在經歷了報警-沒用-用他的駭客技能調查-查不出來這種過程之後,一群戴墨鏡的西裝男就找上門來。
「當然不是找我繼承什麼黑手黨的。」遊戲綱搖了搖頭,「但是和彭格列也有一定關係。」
原因就是據說是他的雙胞胎妹妹在經過千難萬阻之後總算找到了他,打算在她生日那天將他這個雙胞胎哥哥請到義大利相認的。
「說實話我那個時候真的沒想到我的家人居然還在世。」遊戲綱提到這件事的時候眼裡有些複雜,提到那位雙胞胎妹妹的時候臉上甚至有些厭煩,「但是當時也沒想這麼多,想著好歹是家人,所以還是同意了。」
結果他就在義大利度過了他人生當中最不開心也是最憋屈的一個生日。
「那小姑娘估計是想給我個下馬威還是什麼,反正他們順利的將我對彭格列的好感度刷到了最底端。」
她想讓他認清自己的身份什麼的想法也就算了,可他那次去到義大利,根本就沒有見到自己據說過得很好的父母,還要被牽扯進莫名其妙地修羅場裡,
最後他根本忍不到生日宴會結束,自己買了機票回來的。
「這還不是結束,」遊戲綱滿臉鬱悶,「自那之後,每個一段時間,只要是節日什麼的,那個雙胞胎妹妹都會派人來邀請我過去義大利聚會。」
每次派的人還不一樣,這次是那個銀髮的獄寺隼人,上次好像是彷彿行走的荷爾蒙的六道骸,下次又不知道是誰。
「基本上每次我都會算好時間提前買好食物躲在家裡,待個兩三天他們就會回去了。」而且估計是他那個妹妹為了她自己的形象有下過不準強行帶他過去的命令。
「但是這次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一個星期都沒有回去。」遊戲綱皺著眉,可以看出他是相當煩惱了,這也難怪,畢竟他的存糧都用光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