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摸了一把鬍子,道:“道中真義?我道學包羅永珍,你想學什麼?”
秦元君暗暗在心底著急,都這節骨眼了,你還和我賣關子。
“《道德經》中有言,以道治天下,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其神不傷人,非其神不傷人,聖人亦不傷人,夫兩不相傷,故德交歸焉。”秦元君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學……經緯治世。”
徐正霍地睜開雙眼,心道:好小子當真厲害,打著幌子張口,實質是想學那道中制衡治國之術,簡直是膽大包天!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今天還有一更。。
再次提醒這是小說啊啊啊,請大家看看就過去啦,很多東西是蜜糕瞎編的,尤其是算命那些神神道道的的;至於聖人言,是我的一己之見,做不得準的。
【請跟我默唸“都是殘忍的劇情需要啊”NNNNN遍】。
☆、第30章 志且堅
幸虧徐正瞭解溫良辰的性子,收下秦元君為俗家弟子之後;並未收在座下;而是送往平羲之處。
多了一個“師弟”的溫良辰,樂得合不攏嘴,對著秦元君叫喚幾聲“師弟”;最後在他一句“你若再喊我便下山”的眼神下閉上嘴巴,老老實實繼續喊“表哥”。
秦元君派人下山遞話,暫且先外出遊學三個月;再回國子監讀書。和親王府皇親國戚,而秦元君又天資在身,監學並未表示反對;直接批准此事;只盼他早日回來;好參加貢舉考試。
和親王妃卻被氣得個倒仰,一手砸碎一套青花茶盞。秦元君四處亂跑不說,外出遊學竟然一聲招呼都不與她打,待她得知訊息之時,怕是整個監學師傅怕都知曉了罷。
更令人氣憤的是,秦元君不知怎生回事,帶了一個神神鬼鬼的僕從出門之後,連蹤影都沒了,這要是死在外頭,和親王還不生吃了她!
有了秦元君作伴,溫良辰日子好玩許多。
不過,秦元君與她課業不同,溫良辰下午學畫,秦元君便去徐正處學棋,她晚間在藏經閣看書,秦元君就在旁溫書讀經。
這般又過去三個月,已入春季,秦元君該下山前往國子監,待得半年之後,才能以“遊學”名義再次上山。
溫良辰表示要下山相送,秦元君並未拒絕,二人正打著包袱準備離去,誰知薛揚突然躥了出來,道:“師侄,師父說讓我跟著你。”
見他後身材高挑,後背懸劍,秦元君抿了抿嘴,露出一臉古怪之色。雖然如今對薛揚印象大有改觀,但聽聞他要與溫良辰呆在一處,心中還是頗有芥蒂。
“那便有勞師叔。”溫良辰點點頭道,其實她走得並不遠,也就在靜慈庵打止了,再遠的地方,如今守孝在身的她,並不好出去。
“嗯,師侄若不嫌棄,可否回程之時,在我家作一會停留。”薛揚手上也提著一個包袱,溫良辰剛想著,他其實不用帶太多東西,他們送完之後,晚上便上山回來,沒想到這包袱是要給……他的家人。
“你家在山下?是你何人?”溫良辰覺得不可思議,薛揚這般寡情寡慾之人,從未提起過有家人的存在,她還以為他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呢。
薛揚頓了一頓,道:“是我母親。”
“原來是你的母親啊。”溫良辰露出疑惑之色,“我鮮有見你下山瞧她,不是故意不知道。”
“我晚上下山,次日午後回來,你無法發覺,所以不怪你。”薛揚有些不自在地道。
“魚腸,你去廚下準備些點心,用食盒給裝好了,另外,再帶上兩塊顏色鮮豔的尺頭。”薛揚對於溫良辰來說,已是半師半友的關係,雖然二人時常起摩擦,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吵著吵著也就熟悉了,該給他面子的地方,溫良辰半點都不會吝嗇。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