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同樣是當晚出現在古董店附近的專業人士,我們已經提前向山邊先生確認過了,他說警報響起前是和你有一兩句半分鐘的交談,但再之前關於你的行蹤就無法說更多了。”
!
這睜眼說瞎話的能力簡直讓我目瞪口呆,“等一下!”那個時候我明明就被揮舞著肥手的山邊逼到了廊道拐角,山邊卻否認這一點的話,那“他自己的不在場證明呢?”他追著我出了包間,對於協會的其他人來說,應該是和我一樣不在包間行蹤成疑的。
“目擊者看到他一直站在通往庭園的廊道口沒有移動。”
。。。。。。我就在同一時間廊道口拐彎的地方被他糾纏啊,“‘目擊者’就沒看到站在廊道口的山邊是在和我交談麼?”難道體型優勢還可以這樣發揮作用?沒有看到被龐大的山邊擋住的我?
“目擊者確實只看到了山邊。”
也就是說我得吃下這個悶虧,難忍地磨磨牙,“那麼,山邊沒說他‘獨自’站在那種地方是在幹嘛麼?”
“他說或許是在和誰交談,”白鳥警部事不關己地看我,“‘但自己年紀大了,記不清對方是誰了,如果讓他心情好點,或許能想起來。’”
這個老無賴!
總之,第一回,白鳥警部是沒有拿到想要結果地(又或者這才是他想要的結果?)回去了。
對於山邊的行為我當然有點憤憤,但心裡清楚自己不是犯人所以不大怕影子歪,覺得等找到真正的犯人自然也就沒我什麼事兒了——一我本來是這麼想的,但在白鳥警部連續三天在學校門口堵我之後,我發現自己還是略天真勒。
“以前是金髮帥哥總在公寓樓下等你,現在換成年輕警官在學校門口等你了喔。”這是同公寓的女孩兒擦肩而過時半開的玩笑。
“啊,警官又來等北條你了,話說北條你真的沒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嗎?”這是和我一道下課走出校門的同學看到白鳥警部後半試探的調侃。
“昨天有警官來我辦公室說想了解你的情況。北條你可是好學生,千萬不要牽涉進什麼不好的事情裡去啊。”這是給我上過課的大學副教授的叮囑。
簡直。。。。。。不能忍!
於是,在彩子的建議下,我有針對性地補習了一些應對警察質詢的自我保護性條款。
這天在白鳥警部又一次以事件調查為由將我堵在校門口,並用含蓄的語調赤/裸裸地說出“調查過程中發現你在高中時期有因為學校霸凌牽連自家店面被順手牽羊的經歷,或許那一次的大規模盜竊對你產生了極大的心理陰影,讓你產生了‘反正我也被偷過那麼幹脆也偷別人來報復看看好了’的心理也不是不可能。。。。。。”的時候,我決定去掉簡直。
不能忍!
這樣擅自地揣測。
別說我根本不是心理失衡到那種程度的人,那次事件讓我失去的也絕不是那樣的東西。
“鎖定嫌犯並證明其有罪是警察的責任,證明自己清白無罪卻不是公民的義務。”握緊拳頭的我鎮定地實踐著自己的突擊成果,“如果還想進一步地詢問我,請帶正式的令狀過來。”瑪蛋,越來越覺得自己像死不認賬的嫌疑犯了,這到底是腫麼搞的!氣勢還得撐住,“否則,恕不奉陪,我有權拒絕回答任何問題!”
不過,很少發表這樣強硬說法的我說著說著反而覺得思路清晰起來,所以說人人都是有雷點的,把軟妹不當妹紙地輕易戳中也是要遭報應的,我按按自己砰砰跳的惱怒小心臟,
“說起來,警察調查取證為了互相監督至少是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