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呵呵……
“呵呵,嚴先生真是好興致。”遠道從日本前來的客戶也笑個不停,但畢竟見多了場面,倒還冷靜的跨進包廂,後頭跟著一臉賊笑的翻譯兼秘書。
“不是……”嚴立祺起身,順道拉起脹紅臉的司徒漾然,不是害羞,他知道,這個女人不懂“害羞”兩字的意義。
“你要就滾出去,不然就給我乖乖坐著,別亂說話。”他在她耳邊低語。
“錢給不給?”她挑眉斜睨他。
“多少?”
她報了金額,他勉為其難點了頭。她八成加了遮羞費,他就當被仙人跳了。
“坐著別鬧事,不然有你好看的了。”微笑送出警告後,嚴立祺恢復冷靜,招呼這位十分重要的日本客人。
“哼!”司徒漾然翻白眼,坐在他身邊,當自己是花瓶,只管吃吃喝喝,肚子填飽後,她的心情好多了,有空時還會送給對座日本鬼子一抹媚笑。
咦?
眉心波瀾微起,悠閒啜酒的動作停頓了。
她感覺錯了吧?
可是……
臉上笑容不變,她冷靜的把手探往桌下,一拉……
“唉唷!”日本老闆應聲倒地。
“怎麼了?”嚴立祺和日本來的秘書同聲一呼。
“她……”日本老闆揉著後腦,被扶起來時,控訴的手指指向一臉無辜的美人兒,“她!”
“你幹嘛了?”嚴立祺懷疑為何自己一點都不意外。
“我剛才在喝酒,覺得奇怪,怎麼桌子下有東西在碰我的腿,我就伸手去拉,誰知道是他……”她雙手一攤,照樣擺出無辜的臉。
噢!天哪!哪個人不好請,偏偏請到這搞不定的女人!嚴立祺轉向還氣呼呼滿嘴抱怨的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