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獨自去了酒吧,叫上一杯濃烈的杜松子酒,一大碟薯片,他知道這樣吃東西對身體不好,可是他現在就是有一種難以名狀的鬱悶,非得好好自虐一番,當辛辣的杜松子酒流入他的喉嚨時,他頓生一股快感,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等到他跌跌撞撞的走出酒吧,已經是深夜,他用礦泉水倒在自己發燙的額頭上,那股刺骨的寒意頓時刺激的他酒意全消,他拉開車門,開車回家。
屋內開著一盞幽幽暗暗的光,艾琳面朝裡面似乎睡著了,他脫掉外衣,盯著艾琳的背影,艾琳的身材也很嬌小,齊領的短髮撥落在一邊,露出雪白的脖子。
他突然心中燃起一團火焰,他上前輕輕摟著艾琳,伸出舌頭輕舔了下艾琳的耳垂。艾琳“嚶嚀”一聲,微微張開雙目,“嗯?儒恆,你回來了?”她剛想轉過身子,陳儒恆忽然板住她的身子,“不,不要轉過來。”
他嗅著她頸裡香波的香味,將手伸進她的衣領裡,摸索著、揉搓著,將自己的身子緊緊貼著她的,感覺到她的身子越來越燙,越來越酥軟,他將自己的身體壓了上去,仍是不許她轉頭,從後邊與她合二為一,喘息著拼命在她身上撞擊,口中喃喃自語,艾琳聽不清他在叫喚些什麼,卻很明白的知道那絕不是在喊自己。
他終於在她身上爆發,到頭便睡,絲毫沒有管她是否滿足。艾琳緩緩轉過身子,接著那幽暗的燈光凝視著他,忽然有種黯然淚下的衝動,儒恆,我是否快失去你了?
次日一早,陳儒恆沒有驚動艾琳,一個人悄悄地出門了,他當然沒有看見艾琳背對著他,那緩緩落下的兩行淚水。
剛到局裡,局長便很緊張的召見陳儒恆,因為死者之一是麥子柳,因此警局的壓力很大,麥大海天天到警局來吵鬧。陳儒恆無奈,拖起周樺,打算再去奧瑪公司看看,因為據鑑證科的報告,陳少傑應該是第一個受害者,而奧瑪地下停車場則是陳少傑命案的第一現場。
一到奧瑪,還是柳靜瑩小姐接待他們。汪照希總經理照例仍舊在開會,柳靜瑩應陳儒恆的要求,將兩人帶去企劃部。企劃部在十八樓,才離開電梯口,他便在指示牌上看見十八樓H赫然寫著“人事部。”
“那個,”陳儒恆訕訕道,“原來人事部也在這裡啊,那個……柳小姐,我們去向鬱小姐打聲招呼吧!”
柳靜瑩回眸嫣然一笑,“可惜哦!鬱經理今天不在。”
陳儒恆隱隱有些失望,企劃部大約有十五個人,大家都在忙忙碌碌,看來陳少傑的死根本沒有給他們帶來什麼影響。
“這裡是陳經理的辦公室。”柳靜瑩開啟最裡間的獨立辦公室,陳儒恆緩步而入,辦公室裡的設施很簡單,他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忽然被辦公桌上一張合影吸引了,“這是……”他拿起照片,仔細地看了看,臉色忽然一變。
“柳小姐,這個是……”
“哦,這是半年前企劃部去採風時拍的,那時候陳經理還沒來呢,不過因為禮貌就多印了一張給他,我們都是配好相架的,所以他就一直放在桌上了。”柳靜瑩微笑著。
陳儒恆的神情更加嚴肅,“那末,這個人是誰?”他指著中央的一個男子,聲音都有點顫抖了。
柳靜瑩眯起眼睛,“他?丁奕呀!企劃部的前任經理,就是因為他突然辭職,總經理才急著挖陳少傑進來的。”
“丁……奕?”陳儒恆雙眉擠成一個川字,陷入沉思。
共同點
淮海集團裡忙忙碌碌,總部位於本市市中心的集團經營範圍非常之廣,從房地產到娛樂產業到處都可以見到淮海集團的標誌,不過所謂“貪多嚼不爛”,因為涉獵的範圍太廣,所以近來有點停滯不前的趨向。
陳儒恆在行政主管辦公室裡,還問不到兩句話,這位年輕的趙小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