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那麼,雲墨淺果然心裡有我,竟找了一個和我如此相像的人。
雷阱見到洛水卿,那截斷了的右臂舊傷彷彿也開始隱隱作痛了。
只一瞬,洛水卿便出現在了眾仙的對面的雲端。
雲墨淺的臉色似乎有些蒼白,可是他的語氣仍然平穩:“洛水,我找來十六神器的臆主,只要鎮壓了異世邪靈之力,你便可重回煉妖塔。”
洛水卿:“哈哈哈。墨淺上仙什麼時候也會說笑了,這可真是稀奇。”
雲墨淺看見洛水卿一副不恭於世的態度,微微皺了皺眉。
雷阱一聽洛水卿開口,便道:“洛水卿,你就是想回煉妖塔,恐怕也不行了。”話落,十六個臆主已經布好了陣,將洛水卿圍在了中間。
洛水卿透過人陣,看到雲墨淺的嘴角竟然有一絲笑意,洛水卿也在心中笑了笑:幻神,你未免得意的太早了些。
神器齊出,可是未等臆主啟動陣法,洛水卿一揮衣袖便將他們驅散了。眾仙見此情景,無不大驚。
洛水卿:“幻神,難道只有你才懂得幻術嗎?別忘了,是仙皆可變法。”單手伸向天際,懸在空中的十五大神器便都到了遠方的‘浮夜’的手心。
不管其他人的眼光,重新變回洛水卿的‘浮夜’,只瞟了真正的浮夜一眼,便揮了揮紅衣水袖,那個‘雲墨淺’立馬變成了殘神陌,眾仙又是一驚。
殘神陌在眾仙驚詫之際,便朝他們布了一道煞氣,只有少數幾個機警的仙家僥倖逃過。
洛水卿:“殘神陌,你今日來卻是為何?殺我?”說完還揮袖仰天大笑了番。
殘神陌也笑了笑,紅羽便在他旁邊現了身。
殘神陌:“我知道,你拔鱗釋惡,已經恢復了不少人性,可是,越有人性,就越容易暴露弱點。”話落,紅羽的手裡便多了個半邊是蛇鱗的女人。
洛水卿眉皺了皺,但表面上卻表現得淡定。是娘,娘沒死。那鬼君,沒有殺我娘?難道那個時候的鬼君一直是殘神陌嗎?那殺我銀蛇族類的到底是誰?罷了,今天一切都結束了。誰是誰非,誰能品判呢?
但是,眼中的狠戾一閃而過,瞳孔再次變成了紅色,瞬間移動到殘神陌身邊,攝住了紅羽的脖子。
紅羽驚恐地看著洛水卿的紅色瞳眸,但殘神陌卻趁勢從背後將手伸向了洛水卿心口的位置。
口中的血滴在同樣是血紅色的長袍上,洛水卿連眉頭都沒皺,卻鬆開了紅羽的脖子,只攝走了她心中的惡氣,紅羽便暈了過去。
一直在觀戰的伏析,見到洛水卿的心被挖走,雖然恨了她三百年,心頭卻仍然還是忍不住抽痛。
洛水卿轉身便看見一臉驚愕的殘神陌:“你沒有想到,沒了心的人,還能活?還是,沒想到,取了我的心還是得不到異世邪靈之力?”
殘神陌看著自己的身體慢慢變得透明,道:“不可能。”
看著洛水卿正重傷處於劣勢,那些沒受煞氣影響的眾仙和雷阱便欲與洛水卿纏鬥。
正當雷阱將掌擊在洛水卿的身前時,洛水卿便先踉蹌了一下,浮夜和雲墨淺也同時現了身、擋在了洛水卿的身前。
洛水卿見時候已到,便奮力在胸口拔出最後一片護心銀鱗、化進了雲墨淺的胸口:等了三百年,終於該結束了。
洛水卿嘴角帶血、微笑著倒在了浮夜的懷裡,雲墨淺攔著雷阱、眉頭皺了皺:最近幾日,仙身分明又到了將失為失之地,可為何我卻頃刻之間又恢復了?難道從始至終,都是因為洛水?
洛水卿開口道:“夜,我有話和你說。”就在浮夜低頭的時候,洛水卿閉眼吻住了他的唇,並在後脖頸處拔下一片蛇鱗。離開浮夜的唇,洛水卿便將那片蛇鱗放在了浮夜的手裡:“你知道的,我從來便只想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