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我便先走了。”
敖欽:“那個東西,不是送給我的嗎?”
洛水:“啊?不是,我真要走了。”真的,此刻,我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十三,能不能別和我說那些話。
敖欽最後還是叫住了洛水:“水卿,你聽見也好。你早應該知道,我和你是不可能的,我父皇他,決不會允許我和你在一起的。因為,我終究,不是斷袖。”
洛水:“我知道啊,你不用和我說這些的。我真的要走了,我師父還在等我呢。”
洛水逃也似的跑開:我什麼都沒聽到,我什麼都不知道。為何,一定要和我說這些呢?為何?
看著手心的裂口,洛水再一次來到了瀑布底。
洛水一邊手裡捏著那個彩鱗盒,一邊發抖著說:“如果我告訴你,其實我是女的呢?哈哈哈,不要,我不要。我沒有奪魂蕭,就算我是女的又怎樣呢?嘶。”撩起袖子,看著那一塊被拔走鱗片的鮮紅的血肉:“為什麼?不可以,我不能傷心。這有什麼好傷心的啊。哈哈哈。”昨天,是我的誕辰,可有誰,記得?
也不知道在水裡漂浮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間感覺身子被一個人抱了起來,那個懷抱,真的很溫暖。可是,為什麼我的心,真的好冷。
總是痛苦地做著一個夢:那是什麼?好多蛇,不是,是好多被扒去蛇鱗的蛇。那種令人窒息的血腥味,明明很熟悉,卻也很恐怖。究竟在哪裡,我見過?還有那個半張臉上全是蛇鱗的女人是誰?忽然感覺身上有一種刺痛感傳來:“啊。”
雲墨淺溫和的聲音傳來:“痛嗎?”
洛水慢慢睜開眼:“師傅。”
雲墨淺用衣袖輕輕擦了擦洛水額上的汗珠:“做噩夢了嗎?”
洛水坐起來猛地抱住雲墨淺:“師傅,師傅是不是不管怎麼樣都不會不要洛水的?”
雲墨淺愣了愣,嘴角竟有一絲笑意:“那也不一定。”
洛水鬆開雲墨淺,淚眼汪汪地看著雲墨淺。
雲墨淺仍是面無表情,卻不解釋,只是道:“且來說說,你為何要拔掉自己的鱗片?”
洛水:“我,不是我拔的。是,是我爬山的時候不小心蹭掉的。”
雲墨淺沒有說什麼,只是仔細地給她擦著藥。
看著雲墨淺的細心關心,雖然他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但是洛水原本那顆冷了的心竟然有了一絲絲的暖意,並開始向周身慢慢蔓延。
洛水忽然想起來了什麼:“蘇兒呢?從我醒來到現在都沒看見它。”
雲墨淺:“它太累了,睡著了,我送它回房間睡覺了。”
洛水:回房睡覺?這裡不是我的房間嗎?看了看四周,好像的確不是我的房間,這裡東西要少很多呢?難道?這裡是,師傅的房間?
洛水:“師傅,這是你的房間嗎?”
雲墨淺:“恩。”
洛水:“那我睡的是師傅的床?”
雲墨淺:“恩。”
洛水:“我還是回我自己的房間睡吧。”
雲墨淺:“恩。”
洛水:“啊?”
正待洛水驚訝之際,雲墨淺就作勢要將洛水從床上抱起來。
洛水趕緊開口:“不用了,我覺得我還是睡在這裡比較好。嗯嗯嗯,聞著師傅的味道我比較睡的著。”
正準備回去看書的雲墨淺聽了咳了咳。
洛水:“不是,師傅,我的意思是,睡在師傅的床上我很安心。”
雲墨淺:“你先休息吧,我去把蘇兒給你帶來。”
洛水:“好,謝謝師傅。”
雲墨淺輕輕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就把蘇兒給帶來了,然後自己才去了書房。
蘇兒一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