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電筒,向大門看去,只見虛掩的大門,一下又一下,被門外的什麼東西頂起,然後又拍了回去,啪!——啪!——啪,這聲音是門拍到門框發出的聲音。
“那是怎麼回事?”徐仁宇小聲驚道。
“我去看看。”說著唐風站起身,朝羌寨的大門走去,可奇怪的是,當唐風剛一邁步,大門重重地撞在門框裡,便不再動了,那奇怪的聲音也隨之消失了,唐風怔在了門後,就在這時,唐風突然感到門外有一種不可遏止的巨大力量推開了大門,那力量從吹開的大門內,向自己撲來,唐風感到自己的身體,在這股力量面前,變得弱不禁風,他一連後退了六、七步,最後,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手中的電筒也滾出了很遠。
風!那股巨大的力量是一陣狂風,羌寨的大門開了,坐在地板上的唐風,感到一股陰風直灌進自己的褲管,他瞪著一雙充滿恐懼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門外,門外的木質走廊上傳來了“咚!咚!咚——”堅實而有規律的腳步聲。
又是一陣寒風,唐風感到了徹骨的寒意,他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向後退去,身後的梁媛和徐仁宇更是瑟瑟發抖,驚恐萬分,一個又高又長的影子映在門口的地板上,緊接著,伴隨著那恐怖的腳步聲,一個高大的黑影出現在門口,唐風的右手胡亂地在地板上劃拉著,終於,他又抓到了自己掉落的電筒,他顫抖著舉起電筒,照向門口,同時嘴裡含糊地質問道:“誰——”
“別照了,是我!”就在這個聲音響起的同時,唐風也看清了門口的黑影,竟是韓江。
“你半夜三更,不睡覺,嚇人啊!”唐風怒道。
韓江走進門來,關上大門,道:“我在給你們警戒,在這樣的地方,如果我們四個都睡了,萬一遇到危險,那可就全完了。”
“警戒?那你跑到外面幹嘛?”
“外面雨下小了,我在門口轉了轉,不過,除了聽到幾聲奇怪的鳥叫,什麼也沒發現!”韓江解釋道。
梁媛和徐仁宇這才緩過神來,一起埋怨起韓江來,最後,韓江不耐煩了,揮了揮手,道:“行了,行了,都怪我多此一舉,你們趕緊睡吧!”
梁媛、唐風和徐仁宇又重新躺下,一刻鐘後,梁媛和徐仁宇再度入睡,而唐風卻還在想著剛才那個夢,一個奇怪的噩夢!半個小時後,唐風還沒有睡著,他一翻身,卻被坐在旁邊的韓江輕輕踢了一下,韓江附在唐風耳邊,小聲道:“還沒睡著?沒睡著,就跟我過來聊聊!”
說著,韓江又起身躡手躡腳向大門走去,唐風不解其意,只好跟著韓江出了大門,來到門外,韓江拍拍唐風的肩膀道:“我剛才就想找你單獨聊聊,沒想到你竟然也睡得那麼香!”
“廢話,都走了一天了,昨夜也沒怎麼睡,誰不困啊!”
“行了,別抱怨了,我找你就是想問你一個最關鍵的問題。”
“最關鍵的問題?什麼問題?”
“這兒是我們要尋找的黑頭石室嗎?”韓江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唐風沉思了片刻,回道:“依我看不像,雖然我們在這兒發現了西夏文的石碑,但是,根據玉插屏上的幾句詩,我認為傳說中的‘黑頭石室’,應該是党項羌人早期在川西北一帶具有神靈崇拜性質的一處建築,也有可能是山洞,那要古老得多,應該是在党項羌人沒有向北遷徙之前,隋唐時,青藏高原上的吐蕃人崛起,當時還很弱小的党項羌人開始向北遷徙,也就是說‘黑頭石室’的年代應該在隋唐之前;而這裡的羌寨,它的建築年代我們已經很明確了,最早應該是在明朝初年,在年代上差了幾百年,所以我認為這裡並不是所謂的‘黑頭石室’。”
“難道這兒只是一個羌寨?”
“這兒當然不是一個普通的羌寨,僅憑那塊西夏文殘碑,就足以說明這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