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兩封信的內容看,這個米沙應該是孟列夫的同學,是他倆一起在冬宮又發現了那件玉插屏……”
“還是快看第五封信吧!”沒等羅教授說完,梁媛已經迫不及待地翻開了第五封信。
第五封, 蘇聯主管文化和意識形態的領導人蘇斯洛夫(米哈伊爾?安德烈耶維奇?蘇斯洛夫)給阿理克的信 1951年
親愛的瓦西里?米哈伊洛維奇同志:
前日,您的兩位學生向我當面講述了他們最近的研究成果,請您原諒,關於歷史方面的知識,我知之甚少,特別是對於遙遠的東方文明,我更是從未涉獵,不過最近,遠東正在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這種變化,令我們感到欣喜,這種變化,也正為您和您學生提出的要求——到中國去實地考察,創造了必要的條件。
雖然我完全能理解您和您學生去中國考察的急迫心情,也能理解其中包含的巨大研究價值,但是,我仍然不得不遺憾地通知您,您和您學生的請求,在現在,至少是最近還是不可行的,這是中央的最後答覆,我十分抱歉!
您知道現在遠東正在進行一場可怕的戰爭,我們的敵人和中國新政權的敵人,都在極力阻止中國的解放和建設程序,你們要去的地區,那裡盜匪橫行,自然條件極其惡劣,更可能遭到國外敵對勢力的破壞,所以,我們經過慎重的研究決定,暫緩你們的科考活動,只是暫緩,待局勢穩定,條件成熟,我們會重新考慮你們的建議。
祝您早日恢復健康。
米?安?蘇斯洛夫
“從這封信可以看出,阿理克和孟列夫等人為了進一步揭開玉插屏的秘密,他們向當局提出了要到中國來實地考察的要求,由此,我推測他們的研究一定取得了很大的進展,所以才急於來中國實地考察,只是從這封信上看,當局並沒同意他們的要求,至少是在1951年沒有同意。”唐風看完信首先開口道。
趙永接著說:“信裡提到的‘遠東正在進行一場可怕的戰爭’,指的應是朝鮮戰爭吧,這與寫信的年代吻合,而且當時西北一帶確實很不穩定,考慮到安全因素,所以蘇聯當局拒絕了阿理克等人的提議。”
“呵呵,當局拒絕阿理克等人的提議,我看不是因為什麼安全因素,多半是阿理克和孟列夫的研究,還是沒有打動高層的那些大人物,在沒有足夠證據的前提下,他們根本不會相信阿理克和孟列夫的提議,只當是那些知識分子的狂想,但要有足夠的證據,讓當局相信,就必須到實地去考察,所以事情就卡在這了。”羅中平教授發表了自己的觀點。
“那後來,阿理克到底來沒來中國啊?”梁媛問羅教授。
羅教授搖搖頭,嘆口氣道:“很不幸,沒有後來了,因為阿理克院士在那一年就去世了。”
“啊!死了?”梁媛吃了一驚。
一陣沉默後,羅教授打破沉默:“繼續看第六封信吧,第六封信,也是七封信中最奇怪,最神秘,最長的一封。”
第六封寫於1958年,但是寄信人和收信人的姓名全被抹去了。
(稱呼被塗黑):
前日在列寧格勒參觀了冬宮和蘇聯科學院東方學研究所,在這裡,我見到了大量出自我國西北地區的古老文物。這些文物,大多是沙俄時代,被俄國探險家盜掘掠奪而來,其中,有出自敦煌藏經洞的唐人寫經,也有出自黑城的西夏文獻,這些珍貴文物,過去國人絕少知曉,我可能要算第一個見到這些珍貴文物的中國人了,這不知是幸事?還是不幸?仔細想來,這是我個人的幸事,卻是國家的大不幸,中國的珍貴文物流落異國他鄉,國人竟毫不知情,此為國之大不幸!
特別是那批珍貴的西夏文物,之前,連我這個所謂的“學者”都從未聽說過,世人更是不知世上竟還有這麼一批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