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使先生,我需要醫生。”這是吉安卡納說的第一句話。不是說走,也不是說給我打,而是說我需要醫生。
總統特使立即說道:“來人,護住吉安卡納先生,衛隊開路,前往巴里加醫院。”
米國大使也連忙叫道:“快快快,來人背吉安卡納先生去醫院。”
一名保鏢上來,把吉安卡納先生抱起來就衝出去。
“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吉安卡納大叫,“我的耳朵掉了,該死的傢伙,你別抱著我,你弄掉了我口袋裡的耳朵。”
米國大使和總統特使等人這才知道吉安卡納先生的右耳被人給割掉了。
高德佛裡也趕了出來,對米國大使和總統特使說道:“酒店有戰車,衛隊司機開車送吉安卡納先生去醫院,他的耳朵需要馬上止血。”
馬上止血,而不是去醫院接上耳朵,因為巴里加的醫療水平,還不能接上這樣被削掉的耳朵。
“我不去巴里加醫院,送我立即回維和部隊營地。”吉安卡納大叫。他的一隻手捂住耳朵,滿是鮮血,看起來慘不忍睹。
什麼王者威嚴什麼家族名望,被人割掉了耳朵,一樣的驚慌失措肝膽俱裂,什麼紳士風度教養和氣質,都是他、媽、的扯淡。
吉安卡納就是他、媽、的一個凡人,有血有肉的凡人,一拳,就能把他褪去神光,打下所謂的人上人的神壇。
乞丐和人打架,都他、媽、的差不多。
走廊和大廳裡面亂哄哄的一陣騷亂,各種槍械並舉,這個時候只要有心理脆弱的傢伙慌了手腳開槍,絕對會是一場亂哄哄的血戰。王平和雷歐這邊的陣營,從人數和武力值上,都是佔據了絕對的上風。
王平和雷歐出來,高德佛裡先生把吉安卡納先生送到酒店大門口就回來,他來到王平雷歐的身邊,說道:“王先生,你的手下做得太過分了。”
黃杉說道:“對不起高德佛裡先生,我已經看在你的面子上,留下了他的另外一隻耳朵。”
高德佛裡說道:“米國大使我們是得罪不起的。”
“你沒有得罪米國大使,是我們得罪了米國大使。”
“可是我擔心……”高德佛裡話還沒有說完,王平就打斷了他的說話,“高德佛裡先生。我現在要面對漢特總統,請你聯絡一下,我會當面給漢特總統一個很滿意的答案。”
高德佛裡先生一怔。
“王先生,你在這個節骨眼上要見我們的漢特總統?”
“是的。”
“可你現在剛剛開罪了米國大使,漢特總統的特使全程都看見了過程。米國大使和漢特總統來,就是為了保護吉安卡納的安全。”
王平嘿嘿一笑:“吉安卡納很安全,一個男人少了一隻耳朵,不會影響到他的生命。他也不會失血過多死亡,如果這一刀是劃在他的脖子大動脈上,那才會要了他的命。一隻耳朵。對於真正的戰士來說,不過是輕傷,所謂輕傷,就是輕度傷害,對人的生命毫無影響。”
高德佛裡頓時語塞。
雷歐也覺得王平的手段好像過於激烈了,畢竟,亞歷克斯在吉安卡納手上。可是,雷歐卻鼓不起勸說一下王平的勇氣,王平的激烈手段。來之如暴風驟雨,毫無軌跡可循。事後平靜無波,毫不在意,好像一切都是勝券在握。
雷歐對王平有了絲絲的畏懼和尊崇並存的複雜感覺。
王平這種人。誰是他的敵人,一定晚上很難睡著覺!雷歐很慶幸亞歷克斯交到王平這樣的朋友,王平如此的激烈手段,都是為了亞歷克斯。
洛克家族所謂最強硬派的人物代表吉安卡納。被黃杉一刀割掉了一隻耳朵就給嚇破了膽,所以很多傳說中的可怕大人物,其實膽量並不比普通人強悍多少。當然。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