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姐,該起床了。”伴隨著敲門聲,門外女傭的聲音傳來。
“知道了,馬上下去。”她回應了一句,轉身去拿皮包,心裡想著在早餐桌上碰到他,該用怎樣的表情和言語。
誰知長長的早餐桌上除了一份剛端上來的熱氣騰騰的早餐,空無一人。身旁站著低首的女傭,她畢竟是第一次到這裡來,不好意思問出口,於是坐下來開始吃早餐。
以前和他在一起,早餐大多是西式的,頭一回在這裡吃到純正的中式早餐。小米粥配上香氣撲鼻的早點、釀製的小菜,倒也爽口。東!方 。
有意吃得很慢,想著可能他還沒醒,但一小碗小米粥足足喝了有半個多鐘頭,也遲遲不見他的身影,最後她實在是磨蹭不下去了,一小口喝掉碗裡僅存的幾粒米。97…免…費…小…說…網 w…w…w。9…7…x…s。n…e…t用紙巾擦了擦唇,沉悶地往外走。
他一向沒有賴床的習慣,大多數比她起得早,今天不可能到現在還沒起床,所以最有可能的是他在有意迴避。
“溫小姐。”才跑出別墅,身後有人叫她,聽聲音好象是管家。
她立刻回過身,報以親切的微笑,“你有事嗎?”
管家在三步外的地方停下,語氣一板一眼,眼睛卻不看她,“車在外面。”
若嫻瞄出了一點端倪,管家今天的態度與昨天轉變巨大,好象十分不屑的口氣。茫然地眨了眨眼,她好象沒得罪管家吧?
或者,管家認為她是個隨便的女孩,隨便就到男人家過夜。
估計是這樣,摸摸鼻子,她低聲說了聲“謝謝”,抬腿往臺階下走時聽到自己嘴裡蹦出來一句,“知道簡君易哪裡去了嗎?今天我還沒看到他。東方 。”
她一愣,估計管家也不會回答,腳步沒停繼續往下走,但想不到還真得到了回應,“少爺吃過早餐,去了健身房。”
她眉頭一緊,不知道這個健身房是在外面呢,還是在簡宅。鑽進車門後長嘆了口氣,他現在還真清閒,整天不是打球,就是健身,儼然真的不再有過去極強的事業心了。
昨晚被他反覆折騰得夠嗆,全身到現在都痠疼,她一靠進座椅就犯困,閉著眼睛想要安靜地休息一會,頭腦卻是亂糟糟的,一刻也安靜不下來。
象是從一團亂中扯出了某個線頭,一點點拉開,然後越拉越長,昨晚的回憶一點點展開。
簡君易的心思百轉千回,莫測高深,實在難以捉摸。就象昨晚參加完他的朋友聚會回來,他明明摟著她說,結婚不過是場形式,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就好。可一轉眼到了晚上,他卻又是另外一種說法,非要逼她承諾永遠和他在一起,並永遠屬於他。
在她闡述了自己對婚姻的看法後,他雖沒有直說,卻突然怒不可遏。他的種種瘋狂行為和強取無一不在向她傳遞出他心中的怒氣。
他在乎,原來他真的在乎婚姻,之前他說的和做的那些,不過是在試探她,在車內他說的那番“婚姻是個形式”的話也是違心之談。
此刻,她的頭又隱約痛了起來。當時身陷情潮之中,她被逼得沒辦法,確實也做了一些違心的承諾,她承諾一輩子屬於他不假,但她同時也在心裡補加了一句,這並不代表非要和他在一起,她承諾一輩子屬於他的延展之意是,四個月後回德國,她將不再接受任何男人,身心在今生只屬於他。
回到思睿辦公室第一件事便是按下內線,召來營銷部總監,“高總監,你在思睿多久了?”
高聖全昂起頭,回答得非常自豪,“從思睿在中國設總部開始,我就在思睿做事。”
“這麼說,你也算是公司元老了,值得信任。”若嫻撫著下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看不清她是什麼意思,高聖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