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叫著我的名字,是不是做噩夢了?”
“風希夜,你不要我了,我討厭你、恨你!”我哭著垂打著他的肩膀,心中的痛楚難以宣洩,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肩頭,他悶哼了一聲沒有放開我的手,我知道牙齒酸澀才鬆開了嘴唇,留下一個溼溼的印記。
他怎麼可以不要我!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怎麼會不要你呢!”他輕輕拍著我的背,溫柔如水的聲音安慰著我,我收住的眼淚又被勾了出來。
他溫柔的唇落到了我的眼睛上,吮幹了淚痕,貼著我的鼻子小聲的說道,“別怕,我在!”
我抓到了一手的柔軟,低頭一看,我坐在床上,手裡捏著的是軟軟的被子。
我沒有摔倒到在黑色的暗道裡?
打量著四周,除了風希夜,都是我熟悉的,我並沒有摔倒在暗道裡,我正穿著睡衣躺在自家的床上。
“你怎麼來了?”我轉頭看向風希夜,如果那是夢,可我的心為什麼那麼痛?撕心裂肺痛楚那麼清晰,心底竟有了些許恨意。
“不能來嗎?”他看著我,慢慢的眯著眼睛,銳利的眼睛在我的臉上快速的掃視著,企圖尋找到一絲一毫的資訊。
“你都有了別的女人還來做什麼!”我冷哼了一聲,背對著他不敢看他的目光。
愛情裡我是膽小的,我不知道他對我是真是假,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守住自己的一顆心,不讓別人隨意踐踏。
他有些驚訝的走到我的面前看著我,嘴角掛著不明所以的笑。“別的女人?”
他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那個女人我雖然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可是那張和我七分相似的臉,只一眼我便忘不了!
我躲避著他的視線,他見我不肯好好跟他說話,狠狠的捏住了我的下巴,“我就你一個女人,何來其他女人?”
我嚥了咽口水,暗自告誡自己千萬別被他的糖衣炮彈俘虜了,他這就是假情假戲千萬不能被迷惑。
“有!你有!”我很討厭他這種以為所有人都不好會知道的孤傲。
他身上帶著怒氣,卻是看著我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你是要我向你證明我只有你一個女人麼?”
我冷冷的“嘁”了一聲,抓著我的手覆上他的某處,我驚慌的想要抽回雙手,卻被他死死按住,那手心裡迅速膨脹的異物,讓我的心怦怦的跳動著,臉頰火辣辣的冒著熱氣!
“快鬆開!”他清亮的眸子裡印襯著面紅耳赤的我,只是那一抹清亮滿滿染上情慾變的渾濁,冰涼的手心有些顫抖。
“感受到了嗎?他只會為你一個人激動!”我羞赧的低著頭不敢去看,可是手心裡火辣辣的,我熱的背上竟然冒了一層薄汗。
“激動不激動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就是流氓!”我憤恨的怒罵了一聲,他竟然將我扯了過來,翻身講我壓在了下面,緊盯著我。
“當然跟你有關係!這能證明我沒有其他女人!”狗屁邏輯,我忍住了破口大罵的衝動,他不過就是耍了流氓好想賣乖,想的美!
我捂著耳朵不想聽,他伸手去掰我的手,“如果有了別的女人,我會憋的如此難受?”
我臉頰一燙,他按著的力道加重了幾分,我能感覺手心的血脈噴湧,強忍著不發脾氣。
“流氓,快點放開我!”我掙扎著,可越是掙扎他的反應越激烈,他眼底已經佈滿濃重的情慾,像是一團火將我緊緊包圍。
“流氓的事情還沒對你做呢!”他說著嘴角勾了勾,我那個恨啊,頭上冒著黑線。
“那個,咋有話好好說!”我訕訕地笑著,既然不能硬來,那可以軟磨啊!
“噓!”他比了個姿勢,我是豎著耳朵聽著門外的動靜,莫不是給奶奶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