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人氣,只是她曾經被封印過一次,必須要找到比自己更煞的喪屍寄身,那斌子就是她的目標。”我只感覺背後的那雙眼睛一直盯著我,毛骨悚然的回頭卻是空無一物。
“奶奶,你就告訴我,斌子到底是怎麼死的?”我很好奇,尤其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就越發的好奇,斌子的死太倉促太蹊蹺。
奶奶閉口不提,任我怎麼好說歹說,奶奶怎麼都不肯說,我實在是沒辦法了,就威脅奶奶,要是不告訴我,我就去山裡請神婆。
奶奶抄起腳邊的掃帚甩了我兩下,低斥著要是我再敢進山,就敢打斷我的雙腿,奶奶只告訴我,斌子的死和阿婆有關,我突然想起阿婆家窗戶上的那雙眼睛。
嚇得我上跳下竄,我竄進房間,看見奶孃說的木牌子安靜的躺在床頭櫃上,我深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挪了過去,木牌子沒有絲毫反應,就在我朝離它幾步之遙的時候,它突然劇烈的抖動了起來,撞得櫃子啪啪啪的響。
我嚇得就往門外跑,扭著們把手任我怎麼扭都扭不開,像是被人從外面鎖住了一般,任我怎麼拍打在門上,就是敲打在棉花上一般,輕飄飄軟綿綿的,發不出絲毫的聲響。
我嚇得靠著門,防備的盯著那床頭怪異的木牌子,脖子上的蓮花感覺在發燙,只覺得胸口悶熱的厲害,仿若塞了一團火,那火要抽乾我的力氣一般,沒來由雙腿發軟竟然順著牆角慢慢的下滑。
虛軟無力的靠著牆壁,手心裡緊緊捏著發燙的蓮花,眼皮千金重,我眨巴了幾下,就在我快要閉上眼睛的時候,只聽見嘭的一聲悶響。
冷冷的涼風灌了進來夾雜著雪沫子,我掙扎了幾下抬起眼皮,看著李郝然蹲在我的面前,輕輕的拍著我的臉,那焦急的神情讓我心底泛著甜意。
“郝。。。。。。然。。。。。。哥!”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從嗓子裡吐出幾個字,抬手指了指桌子上的木牌子,還沒等他來得及領會,我就昏了過去。
奇怪的是,我昏倒在了牆角,靈魂卻可以出竅,脫離本體看著李郝然焦急難耐的樣子,眼圈紅紅的泛著酸淚,嘶嚎著我的名字。聽得我抽搐的疼著,我忍不住衝上去想要抱住他,雙手穿過他的身體和自己抱了個滿懷。
我才站在原地看著手中的一灘空氣發笑,我的本體躺在床上,我無法接觸任何活物。
李郝然趁著奶奶出門請大夫之際,從荷包裡掏出一個黑色的袋子,小心翼翼的塞到我的手心裡。
我認得,那是我的追魂草,我明明進山的那次我就不見了,怎麼又會出現在李郝然手中?
他微微俯下身子,輕輕的一個吻落在了我的頭頂,輕柔的看著的眼中滿是寵溺,“冉冉,不管你是什麼,我只要跟你在一起。”我捂著嘴唇,大顆大顆的眼淚順著臉頰消失在風裡。
我感覺一道怪力在拉扯著我,我陷入無邊無際的黑暗,甚至是看不見坐在床頭的厲李郝然,慌了神的一個勁兒的想要掙扎,卻落入暗地,越掙扎墨黑越濃。
處傳來了女人嚶嚶的哭泣聲,聲音太過悲慼,我情不自禁的巡著那哭聲走過去,腳下軟綿綿的,如履水波一般。
那哭聲越來越悲慼,勾起了我心底深藏的悲傷,情不自禁的紅了眼眶,我不知道那個為何哭的那般悲慼?
四周開滿了火紅的彼岸花,暗黑的曼珠沙華,一紅一黑襯得格外的詭異,我快速的走了幾步,總感覺腳下有什麼在扯我的褲腳,撓我的腳心,我不敢低頭看,只看著前面騰起的白霧,一個勁兒的往前走。
我的心不自覺猛的加快,撥開眼前濃重的迷霧,我見著一個女人背對著我伏在一塊大石頭前,哭的撕心裂肺,肩膀跟著哭泣顫動著。
我揪著心臟,看著那消瘦的背影沒來由的一陣心疼,我的心太軟,看著誰都會心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