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著。
“那怎麼辦啊?就一次不能好好享受的,你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滿足的”賽瑟斯提著維斯的腰然後慢慢的放下來,繼續誘惑著,狠狠摁住維斯的腰,頂上維斯敏感的突起上,維斯睜大眼睛仰起頭無聲的張開嘴,像是飢渴的魚一般渴望著。
等維斯回過神來,賽瑟斯又是一提、再重重的放下,維斯這次連身體都跟著向後仰起,抓著賽瑟斯的頭髮狠狠的說“別折磨我了,快點……快點用力的幹我……狠狠的幹”維斯眼角都被逼出了淚水,這個天殺的,沒有這麼玩的麼,鈍刀子慢拉,比要他命還難受。好歹自己也是個男人,就圖一個痛快,即使被壓他也要壓出性格來。
賽瑟斯咧嘴一笑,說道“遵命!”
維斯隨著賽瑟斯的動作前後搖擺著,這一夜才剛剛開始,到了後半夜,果然傳來低低嗚咽的哭泣聲,賽瑟斯一邊安慰著一邊繼續用力挺*動著健壯的腰身,直到維斯徹底脫力的昏迷過去,賽瑟斯才抱著維斯回到屋裡。
檢查了一下維斯的身體情況,除了紅腫沒有撕裂的傷口。
輕吻著小傢伙的睡臉,賽瑟斯至今仍像是身處夢中一樣,他竟然真的得到了維斯的認同,把這人納入自己的懷抱,小傢伙終於成為了他實質的伴侶,再沒有比這更讓賽瑟斯滿足的事情了。回想起這人倔強的性格,即便是在情*事上也分毫不顯弱勢。即便被頂到哭泣,也甚少求饒出聲,寧可用疼痛提醒自己身為男人的事實。
男人到底是什麼?男人就是雄性!想起維斯堅定的話語,賽瑟斯溫柔一笑,他喜歡這個雄性,堅強又果敢,不服輸的氣勢,更能激發他深藏在深處的渴望。
憋了幾天的賽瑟斯滿足的舒了口氣,擁著人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晚上,維斯在琪雅戲弄的眼神下醒了過來。渾身無力的維斯,窘迫的差點沒將腦袋埋進棉被裡——要是他有那個力氣的話!
“呵呵,年輕人還是要節制點的好,瞧瞧這一身的印子,看你這兩天怎麼出門!”琪雅阿麼輕笑出聲。
“阿麼~”維斯討饒的喊了聲。
“好好,我不笑你,不過你們也得小點聲不是,這大晚上的,萊斯曼來你家老遠就聽見你的聲音……”琪雅阿麼捂著嘴,笑的花枝亂顫。
“靠啊~萊斯曼大叔來我傢什麼事啊?我怎麼不知道?”維斯漲紅了一張老臉。
“呵呵,你能知道麼?我想著你們剛回來,家裡沒什麼肉,所以讓萊斯曼給你們送點來,省的早飯沒有肉吃,誰知道能聽見這麼……”琪雅也是紅了一張俏臉,對於伴侶之間的事她還是不太好意思說,每次萊斯曼壓著她做的時候,她都不敢喊的太大聲,就怕被人家聽了去。
壓抑的嗓音更能讓萊斯曼興奮,不過琪雅卻忍的很辛苦。聽萊斯曼說,昨夜裡維斯叫的可大聲了,離著他家200米都聽的到,獸人的耳力可是很好的,好在維斯家蓋的遠,不然部落裡的獸人都得讓他吵醒了。
這大晚上的浪*叫,還讓不讓人睡了啊!聽見聲音不對的萊斯曼,直接回家就壓著她做了兩回,而且還逼著她非得叫出聲來才算完,想也知道是讓維斯的叫聲勾起來的,要不是琪雅累的脫力了,真想來聽聽維斯到底叫的有多好聽。
“唔~讓我死了算了!啊~該死的賽瑟斯!他人死哪去了?”維斯羞憤異常的打算找那個始作俑者算賬。
“呵呵~去果園給你摘果子去了。”琪雅繼續好奇的盯著維斯脖頸處的吻痕,想著到底是有多激烈才能弄出這麼多的印子。
“等他回來非剝了他的皮……阿麼你……你看哪呢啊?”維斯抖著手,想把被子拉上來蓋住不小心洩露的春光。
“那……維斯……那個……”琪雅蹲在炕邊,紅著臉小聲的問著。
“阿麼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