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
雪洛輕柔的敘述,如同在說一個與他絲毫無關的故事。
而我,我當然知道是左寒送我回來的,他昨天,整整陪了我一夜,在我固執著不肯回家的時候,他就默默站在我面前,默默用身體為我擋去風雨;模糊的記得,他抱我回來的時候,懷抱很溫暖,甚至可以說是炙熱的,我的左寒,他應該比我病得還要嚴重吧……
可是,現在的我根本不想去在意那些,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我看到雪洛的一瞬間變得不重要了……
“雪洛……”我用盡所有的力氣坐起來,滾熱的胳膊抱住他冰涼的身體,“……對不起。”
我跟他說,邊流淚邊說。
他的身體顫了一下,慢慢的低下頭,臉上閃爍著迷惑。
“夏飄,你……是不是有苦衷?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