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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一樣抱航,就象是他工作的一部分一樣。有時候一回來就直接到航的房間抱他,有時候半夜會把航叫起來做。航曾經在工作最專注的時候受到他騷擾而前功盡棄。
然而,不管是什麼狀況,航完全沒有怨言。他知道反抗須藤是沒用的。他了解,與其逃不過,乾脆就盡情投入。然而在忘我的狀態當中,他也曾不自覺地傷了須藤的背。
在完事後看到須藤背上的傷時,他幾度驚恐欲死,但是自從那次之後,須藤沒有再做出剝航指甲的事情來。
住進須藤家的第二個星期。
課突然停了,航拒絕同學去唱卡拉OK的邀約正要回家時,阿久津卻一臉怪異。
“你最近好奇怪。”
從小在一起的死黨似乎發現航不太對勁。
“什麼事?”
拜須藤之賜已經非常擅長擺出撲克臉的航聽到阿久津的話之後,依然可以裝傻。
“你以前不會這樣面無表情,也不會講這些廢話。”
“是嗎?”
航輕輕一知,阿久津便將手放在他肩上說:
“如果有什麼我可以幫的,你儘管開口。一個人悶在心裡絕對沒好處。”
航知道阿久津是真的關心自己,但是他不能將阿久津也捲進是非當中。就因為阿久津是他唯一的重要朋友,他更不能說。
“謝謝。。。。。。”
不管朋友怎麼說,航只能拼命地道謝。對好朋友說謊是很痛苦的事,航開始考慮要休學。
航想早點回家,面對著沉默、沒有感情的電腦工作。面對機器,他根本不需要擔心機器會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
他搭計程車回到公寓,無言地開門。
他從來沒有對須藤打過一聲‘我回來了’的招呼。
航脫下鞋子,大步走向自己的房間。他看到玄關有陌生的鞋子,但是,他對須藤的客人一點都不關心,而且跟他也無關。
他立刻開啟電腦開關,換上輕鬆的衣服之後準備工作。
埋進工作當中,外界的聲音就再也干擾不到他了。電話鈴聲不說,就算在他耳邊怒吼他也不會發現。
所以要開始工作時,為了謹慎起見,他會在廚房桌上留紙條。
上面寫著他什麼時候開始工作,到幾點之前千萬不要來打擾之類的話。
然而,即使他正用網路下載大量的資料,須藤也不當一回事。有好幾次都是因為這樣使得重要的資料流失了。
自從有一次因此讓程式化為烏有之後,航就留下紙條,要求須藤遵守最低限度的工作道德。MEMO上註明了時間,只希望那段時間須藤能讓他自由工作。
雖然這樣的作法有時還是會遭到漠視,但是航認為這樣總比什麼都不做得好。
航把MEMO放在桌上,準備好咖啡。今天他回來得比平常早,所以工作應該會提早結束吧?他看看廚房的時鐘,正想回房而經過須藤的房門時,聽到裡面發出鏘的一聲巨響。
所有的房間都有完善的隔音裝置,些微的聲音是不會傳到其他房間去的。所以剛剛那個聲音讓他大吃一驚,手上的咖啡差點灑了出來。
是傢俱倒了?還是書掉下來了?總之太不尋常了。
航將杯子放在附近的架子上,悄悄地走近須藤的房間,門是關著的,可見剛才的聲響不是從門縫裡傳出來的。
“須藤先生。。。。。。?”
航感到很不安。有客人來訪是事實,但是不在其他房間,可見他們兩人都在須藤的房裡。須藤可能出事了。
光是想象就讓他極度不安。
“須藤先生!”
航用力推那一向都上了鎖的門,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