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這樣……原來自己在喬念奴眼裡也只是個這樣平凡普通的人,李路由感到很滿足。
李路由覺得沒有什麼事情了,等著喬念奴出來,就要和她告辭了。
過了一會喬念奴走了出來,卻又換了一身衣服,“和我去參加一個宴會吧。”
“什麼宴會?”李路由問道。
“學術界的宴會。到場的都是生物學界鼎鼎大名的人物,包括李和平和黃應呂……”喬念奴看了一眼李路由,“還有謝玲書。”
李和平和黃應呂?這兩個人確實鼎鼎大名,可她偏偏提起這兩個人,似乎在暗示她知道安南秀的事情?李路由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我就有一科選修課是植物學,我去生物學界的聚會幹什麼?”
“你是標本啊!”喬念奴嘴角微翹,莞爾一笑,那眼角的冷媚竟然盪漾開來,顫成驚心動魄的女人味。
“那我更不去了。”知道喬念奴是開玩笑,李路由還是一副退避三舍的樣子,做標本似乎比活體血庫更悽慘一點。
“陪我去吧,一個人,有些無聊而已。”喬念奴收斂了笑意,不知不覺中這房子裡竟然有了些人氣啊,“更何況你不想見見謝玲書嗎?”
“我見她幹什麼?”李路由完全不想見謝玲書,因為安南秀對謝玲書做的事情,會讓謝玲書堅決把他也連帶著恨上,一個極其在乎儀容的女人受到那樣的侮辱,那絕對是銘記於心的奇恥大辱,而李路由對於女人的仇恨一向是保持敬畏的,那絕對是超出男人想象的可怕。
“她是安知水的母親,你難道不想尋求她的支援嗎?儘管謝玲書和安東陽已經離婚,但她畢竟是母親,如果她和安東陽都反對的話,你不覺得很麻煩嗎?至少爭取下謝玲書的支援,讓她幫你分擔點安東陽的壓力,也是很有好處的。”喬念奴分析道。
“我怎麼感覺你的建議一點誠意都沒有?”李路由懷疑地看著她,明明今天上午才試圖給李路由和安知水製造點小炸彈埋下去。
“不管我有多少誠意,我說的話總有道理。”
李路由還是決定去了,誠然謝玲書是個不招人喜歡的女人,可她畢竟是安知水的母親,安東陽已經足夠讓李路由頭疼了,李路由可不想安知水為了他和父母都鬧彆扭,他沒有什麼討好未來岳母的心思,但是如果有可能,還是緩和下關係的好,喬念奴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喬念奴簡單地穿著寬鬆的白色襯衣,黑色褲子,一雙露趾皮涼鞋,李路由穿的也很普通,但是喬念奴也沒有要求給李路由置辦更符合出席宴會的禮服什麼的,學術界的宴會,除了一些以演講和上節目出名的傢伙,更多的是在教科研實驗室裡整天待著的人,平常的研究工作已經足夠繁碌了,不會像那些無所事事或者必須時刻注意形象的上流社會的晚宴一樣講究。
喬念奴的紅色科魯茲在賓士S級和寶馬7系平平無奇的停車場裡顯得格外有個性,離開湯臣一品,喬念奴掉轉車頭開往大學城,原來宴會就在國府大學的多功能宴會廳舉行,李路由在學校裡瞧著過歡迎某某大學某某來我校交流的條幅,只是沒有想到居然是一個國際性質的交流會悄然無息地在國府大學舉行了,不過國府大學在生物科學領域的實力有目共睹,這樣的交流會時有進行,沒有廣為宣傳倒也不用覺得太奇怪。
多功能宴會廳在國府大學的錦安酒店,錦安酒店由安東陽以公司集團名義捐贈給國府大學,至於是所有權,使用權,經營權還是全權捐贈李路由不得而知,但很佩服安東陽的魄力,他絕對不是完全的善心慈善,關鍵還是出於建設經營“錦安”的品牌,作為國內民營五百強名列前茅的企業,國府大學內有一棟酒店的名字叫“錦安”可沒有某大學的教學樓取名真維斯樓那樣讓人鄙夷。
酒店並非會引來爭議的五星級,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