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而今,這麼些奢遮人物居然全都彙集於此,顯然不是來做客的,要想輕易過得此關怕是難為了。
“久仰,久仰了,小王還真是想不到兩地武林之菁華居然都半夜到此,哈哈哈,有趣,有趣,太有趣了!”蕭無畏哈哈大笑地拱了拱手,話裡滿是譏諷之意。
人要臉,樹要皮,這話半點都不假,這七人乃是成名多年的高手,被蕭無畏這麼個晚輩當面譏諷之下,全都不禁有些子赫然,不過麼,卻絲毫沒有就此放蕭無畏一馬的意思,依舊穩穩地守住四方,不給蕭無畏一絲一毫的可乘之機。
“燕王殿下倒是好口才,嘿,可惜了,老夫等卻不是雛鳥,非殿下言語能動者,罷了,閒話少說,殿下有兩個選擇,其一,乖乖地跟我等走,性命或可保無憂,其二麼,老夫等人一齊出手,取了殿下的頭顱走人,如何取捨就由殿下自決好了,莫怪老夫以大欺小,給爾十數之時以為決斷,一,二,三……”鐵面判官烏延鐸顯然是七人之首,見蕭無畏似乎打算用言語來擠兌己方,立馬毫不客氣地堵死了蕭無畏的話頭,也不給蕭無畏再次開口的機會,自顧自地便數起了數來。
戰?百分之百是大敗虧輸!這七人中除了刀霸天南嶽奇與千手觀音程英稍弱之外,其餘五人皆是一品高手,哪一個都不比蕭無畏來得差,至於最強的烏延鐸則更是一品巔峰之境,一對一都夠蕭無畏喝上一壺的了,更別說是一對七了,這戰壓根兒就沒打頭,可不戰又如何?束手就擒麼?門都沒有,將自己的命運交到旁人手中向來就不是蕭無畏的風格。
戰不得,降不願,唯一能走的路只剩下一條——逃!問題是眼下四面被圍,要想逃也難,除非蕭無畏能一招便擊破其中一面,方有可能揚長脫離包圍圈,只是這種可能性著實太低了些——正面的烏延鐸就不必說了,那老賊的武功明顯強過蕭無畏一大截,正面交手蕭無畏連一絲的取勝把握都欠奉,更別說一招擊潰對方,至於其他三面都是兩大高手坐鎮,蕭無畏同樣無法一招破敵,一旦輕舉妄動,只能是自陷死局。
時間!沒有時間了,耳聽著烏延鐸口中的數字轉瞬間便已數到了八,蕭無畏雖尚未想出個穩妥的辦法來,可也只能賭上一把了,這便運足了中氣,高聲斷喝道:“爾等枉為江湖領袖,卻是膽小無行之鼠輩,可敢與本王公平一戰,何人敢來送死!”
蕭無畏的話著實難聽得緊,饒是七人都算是走老了江湖之人,也不禁為之動怒,然則七大高手都不是衝動的毛頭小夥,自是不會因怒而失控,只不過人人臉上都露出了悻悻然的神情,向蕭無畏的眼神裡自是更多了幾分的殺意。
“嘖嘖,殿下好大的怒氣,可惜啊,我等早已過了熱血之年,激將法於我等全然無用,殿下一片苦心也只能是白費了,而今十數已至,殿下可以給出個決斷了罷,老夫耐心有限得緊,殿下還請好自為之。”烏延鐸同樣被蕭無畏的話氣得不輕,臉色陰冷地出言反諷道。
“哈哈哈……鼠輩就是鼠輩,再如何狡辯也是枉然,既是要戰,那就來罷,且讓本王爾等七人有何能耐!”眼瞅著這一戰已是避無可避,蕭無畏自是放開了胸懷,放聲大笑了起來,放肆地將七大高手好生嘲弄了一番。
“你……臭小子,給臉不要臉,上,殺了他!”
烏延鐸乃是一代宗師烏震天的大弟子,在大理一鎮中地位崇高,走到哪都是受人尊敬的存在,可今夜卻被蕭無畏鼠輩鼠輩地叫著,再好的涵養也忍受不下去了,渾身哆嗦地怒指著蕭無畏,怒吼了一聲,身形一閃,人已躍下了院牆,如大鳥騰空一般向蕭無畏撲了過去,十指如勾,指尖烏光閃動,顯然其上蘊有奇毒,爪未至,一股子腥風已中人慾嘔。
烏延鐸這一動,其餘六位高手自也就此跟著動了起來,然則步調卻不盡然一致,倒不完全是因著彼此的武功有差距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