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舊帳一起算,你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沈南霜一對美麗的眸子在他有力的衝撞下漸漸迷離,她大口地喘息著,卻再也擺脫不了身上的男人。
又或者,捨不得擺脫這***的滋味。
如果孟緋期換作許思顏,換作她朝思暮想的那個男子,該是多美妙……
海浪般陣陣沖刷而來的快活裡,她眼前的那張臉彷彿真的變作了許思顏,而那愉悅更如海水般將她淹沒,令她幾乎窒息。
那似痛楚又似愉悅的喘息聲裡,斷續傳來女子怨毒的話語。
“孟……孟緋期……我喜歡的只是皇上,皇上……蕭木槿,蕭木槿……讓她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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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明知蕭以靖有意放孟緋期一條生路,也便無心繼續搜尋。
許思顏知她心意,面上雖令人繼續追查樓府著火之事,暗中使個眼色,下面的人自然心領神會,不過走個過場便罷了,誰肯深究?
回宮時已是半夜,木槿猶自沉吟不已。
許思顏靜默瞧她半晌,問道:“你擔心孟緋期再出什麼陰招?”
木槿愁道:“這人也忒難纏了些。其實我很想把他痛打一頓關起來,一生一世也不放他出來。”
許思顏替她摘著鬢間簪釵,微笑道:“他的陰招都明著來,只要咱們多加提防,也不必太過憂心。倒是你那五哥……”
木槿撫上如雲鬢髮的纖白五指一頓,“五哥怎麼了?”
許思顏道:“你預備微服前去看望樓小眠之事,我只在你離席後才和從悅提了一句,並未和旁人說過。孟緋期不可能預先知曉此事,也不可能跟蹤你到樓府,那麼,便極可能一直關注著你五哥,是尾隨你五哥過去的。他身手絕高,今日動靜鬧得也大,若從此被居心叵測者利用,我們是不怕,你五哥孤身在吳國,恐怕有些麻煩。”
木槿頓了頓,清澈無比的大眼睛眨巴著看向他,“大郎你可又胡說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五哥是你內兄,身在你的地方,怎能算孤立無援?管他什麼孟緋期孟紅期,有皇上一出手,自然灰飛煙滅!”
一頂高帽子當頭扣下,比十二旒冕冠還要沉……
許思顏啼笑皆非,嘆道:“娘子這般信我,我自然不能辜負所託。明日起多派高手暗中保護著,必定不讓內兄受一分一毫傷害,如何?”
木槿立起身來,笑咪咪地向他福了一福,“皇上聖明!”
呃,居然用這副純良無害的模樣,悄然無聲地挖了個坑給他跳……
許思顏瞪她一眼,卻毫無怒意。
他嘆道:“罷了,算來都是我不好。從前聽了孟緋期蠱惑,做了回蠢人,讓他嚐了好處,如今竟敢故伎重施……”
木槿難得地溫柔而笑,一臉的賢良大度,“
不妨。我不嫌棄你是個蠢人便行!”
“……”
蹬鼻子上臉什麼的,他娘子倒是越來越拿手。
但許思顏並沒有機會安排人保護蕭以靖。
蕭以靖第二日便入朝請辭,欲在當日下午迴轉蜀國。
木槿因前晚打架追逐折騰了大半夜,回宮剛打了個盹,那邊許思顏便已更衣上朝;待他下朝回來,聽聞蕭以靖辭行,便再也睡不著。
許思顏見她蔫蔫的,遂道:“不如我陪你去送他一程罷!”
木槿正喝著銀耳粥,聞言頓了銀匙,奇道:“咦,醋相公轉了性了?”
許思顏咳了一聲,笑道:“什麼轉性不轉性?你相公素來寬宏大量,溫厚仁愛,你居然不知道麼?”
木槿丟開銀匙一聲乾嘔。
許思顏的臉黑了黑,“不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