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追隨著他,心頭湧起異樣的情愫,興許是知道他也同樣愛著她,興許是這樣的美景容易令人動情,在這一刻,她覺得心中某個角落正在融化。
翁歸靡與大夥兒一起載歌載舞,劉燁和馮嫽被他們的表演吸引,邊打拍子邊和聲,場面溫馨而歡喜。
聽完了翁歸靡唱歌,眾人也想重溫劉燁豔驚草原的情景:“公主,您也來跳一曲吧,您跳舞的樣子像極了優雅的天鵝,咱們還想再看一遍呢!”
“我也來跳?可是,我都沒有準備呢!”劉燁紅著臉擺擺手,留意到翁歸靡期待的視線,不由心跳加快。
“不用準備,公主的舞姿美麗絕倫,您跳幾下我們就心滿意足了。”
劉燁事先沒有準備,但在翁歸靡面前也就沒有推辭,正打算讓馮嫽幫忙吟唱,有人高喊著“左賢王”,“左賢王”衝上山坡。
眾人不約而同看去,那個氣喘吁吁的年輕人心急火燎地直奔翁歸靡,邊跑邊喊:“左、左賢王,您快去看看吧,我家的母馬難產,就快死了……”
年輕人走近些,大家發現他就是莫巴的兒子,聽他不停嚷嚷母馬難產,開始悄聲議論。
“莫巴家真是夠倒黴的,這一家人上山幹活,好不容易日子寬裕了些,家裡惟一的母馬就要死了,真是……”
“就是說啊,這匹母馬是他們家的命根子呀,要是保不住了,他們一家可怎麼活……”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誰也想不出什麼好法子,翁歸靡交代馮嫽送劉燁回去,轉身就朝莫巴的兒子奔過去了:“走,帶我去看看!”
莫巴的兒子顧不得擦汗,急忙掉轉過頭往山下奔,眾人也沒有心思唱歌跳舞了,劉燁心裡著急,說:“大家收拾好東西就回去吧,誰會幫馬接生的話,跟左賢王一起去。”
眾人搖頭:“草原上沒人比左賢王更有本事了,他要是也救不了這匹馬,那莫巴家就真沒指望了。”
“原來如此!”劉燁眼看翁歸靡走遠了,拉著馮嫽就跟過去,“我們也去幫忙吧!”
解憂公主的父親劉義養了一輩子馬,劉燁穿越過來生活了兩年多,耳濡目染也知道如何養馬。
劉燁趕到馬廄的時候,莫巴一家三口正圍在外面焦急踱步,嘴裡念念有聲不停作揖禱告。他們一家住的環境極為簡陋,別說蒙古包了,連像樣的帳篷都沒有。院子裡總共有兩間茅草屋,包括這間馬廄,正如人們所說,這匹母馬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莫巴一家人會徹底崩潰的。
“公主,我們要進去嗎?”馮嫽看看陰暗潮溼的馬廄,腥臭的氣息讓她忍不住捂住鼻子。
“嗯,進去看看能不能幫上忙!”劉燁說著,快步走上前去,輕拍著莫巴妻子的肩膀安慰道,“彆著急,你們的馬不會有事的。”
莫巴的妻子見是劉燁,就像是見到了大恩人:“右夫人,您也來了啊,您來了就好了,老天爺一定會保佑我家的。您快進去吧,左賢王已經在裡面了,謝謝,謝謝您哪!”
劉燁和馮嫽擠進馬廄,那匹棗紅色的母馬躺在草堆上動也不動,有氣無力地喘息著,高高隆起的腹部像要漲破似的,身下已經溼了一片,情況看起來很危險。
翁歸靡看見劉燁,詫異道:“你怎麼也來了?這裡太髒,你回去歇息吧!明天我去找你……”
劉燁不以為意地走過去,蹲坐在母馬身邊,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腹部,笑道:“索朗,你放心,我不是來添麻煩的,父親養馬多年,說不定我還能幫上點忙呢!”
“這樣啊!”翁歸靡對她的身世並不十分了解,聽她這樣說不免心酸,只能善意提醒道,“依我看這匹馬還要過幾個時辰才能生,估計要熬上整晚,你還是在天黑之前回去吧。”
“沒關係的,只要能幫上忙,熬整晚也沒事。”劉燁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