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重要。
牽著手的男生女生,是所有大學裡略帶憂傷的一幕畫面。
蘇燦拉著唐嫵的手一收,同時另一隻手繞出去,攬住她的細腰,在粉頸倏長的唐嫵清亮面容下含住那抹柔唇,恣意予取予奪。
唐嫵的氣息撲鼻而至,濃墨重彩的清香沁入大腦,倏長不確信這是否有催眠的劑量,然而他的大腦乃至頭皮都一陣酥麻,細枝末節,直到從腦幹爬遍下三路整個脊椎,耳邊只有唐嫵的輕哼聲,來自這個女人的輕哼聲。
還有口舌交匯一種獨有的馨味。
唐嫵渾身無力,直到這種口舌的纏綿過後蘇燦順著她刀削的臉頰親吻至耳垂,低聲道,“你是我的女人。”
唐嫵才會稍微有些顫抖的把他反抱,淺聲道,“嗯。”
旁邊有樹,有葉,有些細碎的陽光,投射而過,在兩人身上和周圍地面,打著量斑。
抱著蘇燦的唐嫵眼睫毛輕輕地眨了眨,隨即嘴角彎弧度道,“才怪。”而後將他推開,笑著快步逃開,躍入陽光下面,長髮輕揚。充分表現了這個高挑的女生在性子裡活潑的一面。
而這褪去清冷的真實性情,有且僅有在一個人的面前展露。
蘇燦“吼嗚!”一聲的追上前去,將唐嫵攔腰抱起,湊著臉就要朝她的臉上探索而去。
唐嫵一隻手擋住蘇燦虎狼般的嘴臉,一隻手握住他蓋住自己一個罩杯胸部的手,身形囫圇,哭笑不得,“你是老虎豹子啊?”……
盡頭並非是淺坡和梯坎,偌大的體育館出現在林蔭覆蓋的那頭,拍球聲此起彼伏。
蘇唐二人出現在籃球館門口,男的面清目朗,女生高挑典雅,只是臉上帶著散不去的紅暈,明眸裡有著化不開的柔和。
體育館挑高天頂,光柱斜射,第一次逃課,第一次在大學校園裡的荒唐,第一次站在籃球館的入口,看著活躍的男生女生在裡面凌波微步。
跳球聲此起彼伏。
這個時候有人喊起了名字,
是那個學長範祈驛,穿著紅色球衣,看到兩人還有些驚喜。
隨即兩人進去,打了聲招呼,蘇燦竟然看到了在新生晚會上賣花給自己的那女生學姐,似乎是球隊經理,也一臉愕然的看著蘇唐二人,來回打量了一下,似乎是認了出來,詫異下面對蘇燦眨了眨眼睛,暗指不錯啊,就這麼把人家女孩給拐騙上手了。
蘇燦面對她的眼神,無法解釋。
被範祈驛招呼過去打球,老範倒也友好,完全是一副學長的姿態給人照顧著,唐嫵就和那學姐坐在球場邊的凳子上休息,學姐也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唐嫵聊著天,對她似乎極為感興趣。
現場沒觀眾,完全是一些個球隊在裡面自娛自樂,沒正規的比賽,五六個人打半場娛樂,活動活動,現場也是範祈驛的一些同學,都和蘇燦打了招呼,在球場上男生很快就能打成一片。
範祈驛也沒因為蘇燦和他哥們鄭融那點陳穀子爛芝麻的破事對她有什麼偏見,更何況蘇燦在足額生輝辯論賽上的表現,讓當時前來旁聽的棒球隊長鄭融也就給範祈驛只留了一句話,“這小子,才大一就這麼人才啊。也不怪錢仲遠那小子吃虧了。”
途中休息,範祈驛拿了自己的襯衣靠在門邊,從襯衣裡摸出板報揣久了有些焉得煙,從中抽出一支遞給蘇燦,蘇燦擺擺手,範祈驛也就自己點了抽上,吐出一口煙氣,說道,“最近怎麼樣,大學生活和想象中的不一樣吧,有沒有興趣,來學生會玩玩?”
蘇燦看來範祈驛一眼,“學生會?”
“是啊,咱們也要交接班啊,後來者居之,我那個事業部還差個副部長,你要來就直接掛上去,一年後你要嫌麻煩,也可以不做副主席,弄個正部長,或者學術部,學委會,這些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