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瀋海陵和沈薇都沒有做噩夢,看來也許是磁場的問題,並不一定就是有鬼魂作祟,想到這些沈蘭也就放心了。
放著瀋海陵和沈薇玩,沈蘭自己則又去了空間收割高粱,那些高粱自然是野高粱,不知道經過了多少代的繁殖,這些高粱又沒有人管理,自然慢慢從種植的品種變野了,產量也低了很多,不過架不住沈蘭的空間強大,一天就能收割好幾撥,所以產量並不低。
沈蘭也米有瞞著瀋海陵和沈薇,而是將西屋裡堆滿了收割的高粱穗,只准備再抽空將這些高粱曬乾,然後抓壯丁瀋海陵和沈薇一起將這些高粱弄出來,看是吃或者是拿出去賣掉,要說沈蘭覺得自己的空間很不錯,唯一的缺陷就是時間不可控,不能用來儲存東西,她想偷渡點東西都不大容易。
這樣又忙了幾天,沈蘭總算又整出小半房間的高粱出來,瀋海陵和沈薇被她累得夠嗆,虧得沈蘭不時拿出空間裡的熱帶水果哄著倆孩子,才將倆孩子哄住了。
其實沈蘭還想種水稻,只是畢竟她沒時間仔細照顧空間裡的土地,另外也不放心讓別人知道自己有那麼個空間,瀋海陵和沈薇雖然知道沈蘭會變戲法,卻並沒有去過沈蘭的空間,只當自家姐姐會變戲法,這些東西都是姐姐變出來的,只要他們說出去,那麼戲法的法術就會消失,然後他們再也吃不到這些好吃的東西了。
至於是沈蘭回家的日子裡,宋王氏有沒有上門來找麻煩,那自然是有的,宋文瑞就上門好幾次,每次都是來討要東西的,沈蘭就是不鬆口,而宋王氏又因為族長約束的原因,不敢親自找上門來,至於宋家另外幾個大些的孩子,倒是為難過幾次瀋海陵,也不時出現在沈蘭家,給沈蘭找麻煩,但是又因為懼怕沈蘭家的房子,始終不敢進屋,沈蘭見他們出現了,直接就帶著倆孩子回屋關門來個相應不理,倒也讓沈蘭矇混了過去。
轉眼過去好幾天,這天沈蘭坐在屋外曬太陽,沈蘭也不是一個喜歡拘著孩子在家的人,所以瀋海陵和沈薇都出去玩了,她一個人沒什麼事情,就坐在門口曬太陽,順便著手做小孩子的衣服和尿布,做尿布的材料自然是宋文祥的舊衣物,她想著也不曉得那人幾時回來,如其將衣服放著生蟲子,還不如給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做尿布比較實在,所以她就毫不猶豫地拆了宋文祥的衣服。
突然一顆石子從天而降,直接砸在了她身上,沈蘭猛然抬起了頭,結果看到自家屋前多了個騎馬的男人,男人一臉笑眯眯的樣子,一手牽韁繩,一手拿著馬鞭。
“嗨,你怎麼沒去集市啊,我還想玩你那個投壺呢。”男人笑嘻嘻地開口。
尼瑪,竟然是那次那個找茬的男人,沈蘭鬱悶了,這人是怎麼找到自己的?她都沒出過門啊。
深深吸了口氣,沈蘭勉強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才開口道:“生意不好,所以就不去了,再說了上次您賠的錢夠我生活很久了,沒必要起早貪黑再擺攤了。”
男人翻身從馬上下來,甩著馬鞭來到沈蘭跟前,一臉的懊惱道:“早曉得這樣,我就不賠你錢了,對了,客人上門了,你就不請客人進去坐坐,給客人泡杯茶麼?”
聽了男人的話,沈蘭差點沒被自個兒的口水給嗆著了,有不請自來的客人麼?真不知道他算哪門子客人,暗自翻了個白眼,沈蘭這才起身道:“這位爺,我一個婦道人家不適合招待您,怠慢了請勿怪,至於說投壺的事情,小女子以後自然不會再去擺攤了,如果爺想玩,自己可以在家裡玩,不必前來糾纏小女子。”
“嗤!”男人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一雙桃花眼定定看著沈蘭,他的目的自然不是投壺了,那不過是個藉口罷了。
沈蘭聽到響聲,不禁恨恨瞪了男人一眼,直覺裡覺得這個男人就是個神經病,她說啥好笑的話了,讓男人能這麼嗤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