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誠人眯著眼看著這群不著調的成年人:“再嘚瑟啊,再嘚瑟老子這就下咒弄死你們。”
看來不光是安倍晴明,還是個中二病的深度患者。
“真的假的啊?”穆靜然推開左及川的手,質疑地看著顧誠人。
這種職業存在也是極有可能的。但是國內一般應該都是道士啦之類的才對吧。陰陽師這種稱呼應該是島國專用才對啊。
顧誠人聽得出穆靜然是在質疑他的身份。嘴角微微一翹,可愛地笑了笑。
只見顧誠人豎起雙指,嘴裡嘟囔了一句什麼,一團青藍色的火焰躍然於指尖上,火光消失,一隻可愛的青藍色的小鳥就停在指尖上。
穆靜然:……
陸寧遠:……
可能真的是她們睜眼的方式不對,她們絕逼沒看到這彷彿是近景魔術一般的絕技。
左及川無奈地扶額,這小子雖然看上去格外穩重,可每次一被人質疑身份,就會搞這種華麗到死的特效出來嚇唬人。
“少爺,辦正事,成麼?”指了指睡的香甜的重華。左及川提醒他這次來的目的。
顧誠人凝重的眉眼瞬間放晴,一揚手,鳥便飛到他頭上站穩。
伸出手掐在重華手腕上,顧誠人擰著眉屏息起來。
所以陰陽師還懂得中醫掐脈是吧?陸寧遠這會兒格外想要掏根菸出來冷靜一下。
“川哥,她有沒有跟你說夢中遇到的人教給她清醒的方法?”顧誠人轉過頭來看著左及川。
左及川點點頭:“要我的血,還要正牌的雄黃酒,我記得還有一個什麼來的。要一整包新針,還有一捆新線。線要紅色的。然後操作的方法你都知道吧。”
顧誠人皺眉:“我知道個屁!這是哪個茅山道士教給她的狗屁方法啊。”
左及川眨眨眼:“不需要我給她輸血,就是喂她喝就行了。要七兩,對了七兩是多少啊?”
顧誠人鬆開了重華的手腕,順手給她掖了掖被子。
“別想了,她沒救了。除非靠自己的能力醒過來。不然什麼辦法都沒用。”直接確診,沒有翻盤的餘地。
“怎麼會這樣?”陸寧遠失聲喊道。難道重華就真的沒有醒過來的可能了麼?
一個人在陌生的世界生存,是多麼的無助,多麼的害怕啊。
顧誠人聳聳肩:“她也不是自己進入夢中的,是夢中的淵源。現在那家人全家都死光光了。就剩她一條血脈了。她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死的。”
凌家因為欺君之罪,已經滿門抄斬。如今可不就只剩下重華這個二小姐了。
“那麼殺掉她最害怕的人呢?可以有效麼?”左及川想起自己醒過來的辦法。
顧誠人眼睛一亮:“哎呀?你竟然告訴她你是怎麼醒過來的?不一般啊,這個妞兒很讓你重視啊。”
左及川一愣,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就是看她眼熟。她也說我眼熟。說不定是親戚。”
當年他祖父那一代南征北戰的,家族也是挺大的。旁枝末節算起來也有幾百口人,誰知道哪個姑姑嫁了人生了誰。這都說不好。
顧誠人聽他這樣說,再次擰眉起來:“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是你們曾經見過。”
左及川想了想:“不太可能,但凡我見過的人,我都會記得。”
再次回到自己身體裡,雖然身體是八歲,可腦子已經成年了。對於人類的認知也絕對不是八歲的孩子可以比擬的。
顧誠人深深地看著他:“如果是在你夢裡呢?”
左及川怔住,猛地看向重華。他的夢境是島國戰國時代,重華怎麼可能出現在那裡。而且重華看他也眼熟,就說明他們之前應該是有過交流的。重華從沒夢見過島國的戰國,他們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