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造反,那是要幹什麼呢?跟一個和尚有關,再想想自己聽表哥說過那個和尚的一些經歷,那是一個練陰毒功夫的人。 腦子裡突然閃過什麼,林清殊脫口而出: “那你說這次的瘟疫是不是他們故意搞的呢?” 林清殊的這種猜測,讓許景天也頓時有種醒悟的感覺。 許景天的眼神更加狠利了一些,如果要是這次的瘟疫是那些人故意搞的,害死這麼多人,那他們是千刀萬剮也不為過了。 可是隻憑他們醫仙谷的那些人,雖說他們中大部分人都是會武功的,而且武功還不弱,但要和一些軍隊對比起來,他們也是雙拳難敵眾手啊。 而且和軍隊對立,那你就成了造反。 盧南縣雖然不是大興皇朝的邊境,但是再往前不遠就是邊境了。 這裡都是整個大興皇朝很偏僻的地方了,再往前都是一些高山密林。這裡很多原住居民都沒有受到什麼教化,他們有自己的民族的一些習慣,互相之間還看不順眼,各部落與部落之間時常爆發一些小型的戰鬥,但總的來說還是比較平靜。 所以大興皇朝總是把一些要發配流放的人送到這邊來。 許景天在想會不會與那些原住山民有關? 可是林清殊卻想到了另一點可怕的東西。 越想越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你說那個無眉和尚是不是和什麼邪教有關?不是聽阿元說,他可以一拳掏心,而你也說他殺人掏心,還吃別人心臟這事兒的,我總覺得這些事兒不是一個正常人幹得出來的,還有江湖和朝廷向來是兩個不同的世界江湖,人從來不與朝廷中人往來就包括你,你雖然在一些國家在京城,但是你卻很少與京城的其他人往來。”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江湖與朝廷的一種無形間的距離,大家各自有自己的一些習慣和統治。” “但是就阿元的事來說,那無眉和尚卻是和軍隊的人一起進攻他們,那說明什麼,說明那軍隊的人和無眉和尚是在合作。” “之前我好像聽你說過,無眉和尚向來是獨來獨往,因為沒有一個人真正喜歡他,但他為什麼要和別人合作呢?這肯定是中間有利益取捨,就你們說他練那個邪功需要挖人心來說的話,那這一次是不是為了滿足他的邪功?” 許景天再一次被表妹的分析,嚇出一身冷汗。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無眉和尚究竟是許諾了什麼人的什麼樣的利益,才讓別人這樣殺掉這麼多百姓來滿足他練這個邪功呢? 而且據說這次的瘟疫已經一兩個月了,那該死了多少人那無眉和尚得到了多少心臟,他的邪功是不是又更進一步了,那以後誰還治得住他? 越想許景天越覺得有些後背發涼。 “我覺得你說的對,我應該到盧南縣去找一下我師傅,把這些事說給他聽聽,看看他怎麼判斷。” 林清殊也很擔心啊,如果真的是如自己猜測的那樣的話,整個盧南縣現在已經成了一個煉獄場所,就算有醫仙谷和部分軍隊的人在那裡維護著,但看這麼久他們沒能出來報個信的話,說明他們是弱勢的一方。 而看這個情況,他們出來報信第一時間選擇的肯定是梁南府,梁南府的陳將軍和沈大人卻是靠不住的人。 如果這邊抵擋不住了,那他們梁南府接著就是下一個煉獄現場,就算他們這次救活了那麼多的得病的。也是白救了。 林清殊和許景天對視一眼,兩人的心情都無比的沉重。 朝廷那方肯定是靠不住的,皇帝和太子現在還在因為保自己的位置而努力呢,他們都已經亂套了。 把這邊的事兒就算報上去,他們互相不是利用這裡就是放棄這裡。不管他們怎麼做,這裡的百姓都是吃虧的一邊。 許景天想了一會兒說道: “那麼我現在第一時間要先去找一下我師傅和他溝通一下,看你的猜測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現在那位無眉和尚可能就正在練功,如果想要除掉他只能趁這種他還沒有大成的時候來行動,要是等他練成了,估計很難!” “我再派一個人去找一下阿元,今天我們遇到的那些來找阿元的邊城軍,也許我們可以用一下,至少我們要把這個訊息傳遞出去,讓他們要傳遞給阿元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