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上的時候,許景天找到一直躲在暗處的賀元恕和來接他的那位前鋒將軍。 他們早就知道了林清殊救了他們計程車兵的事。 陳小虎一回來就一五一十的跟他們講了。 賀元恕飛快的看了林清殊一眼。 從他那天偷看到的那一幕後,他就不敢正眼看林清殊。 眼下卻是欠著林清殊越來越多的人情了。 做為小將軍,還是站起身來對著林清殊抱拳道: “多謝阿青救了他們。要不然……” 林清殊揮手道: “遇到了罷了,要是沒遇到,我也不知道後果會是什麼。這個村子裡現在有很多外來的人,我覺得,你們要小心不說,我看,應該先把喜羊羊送走。” “什麼羊?喜羊羊?” 許景天不知道他們說的喜羊羊是誰,誰取了這麼奇怪的名字。 賀元恕淺笑一下說道: “是說的小傢伙。這幾天纏著許二叔不放。倒是和許二叔親近。” 前鋒將軍聞言也是點了點頭。在林清殊跟著許景天過來的時候,雖說覺得林清殊這麼一個小個子的人居然是救了他主子的人,但他在外多年,沒有露出聲色。 現在聽林清殊說這個事,他也點了點頭道: “小虎過來跟我說,你們已讓他們回軍營裡報信去了,那確實應該把小主子送走。” 賀元恕點頭道: “我也是這樣想的,黎叔,你帶著他走,把你所有的人都帶走,我跟著他們走。回去後,除了我爹,都不要跟別人說我還活著。” 許景天也點點頭,但黎叔卻是說道: “可是……可是我們一些大老爺們,一路上他哭怎麼辦?他還小,跟我們不熟悉。” 賀元恕想到剛交到自己手上的那天,也是哭天搶地的。所以,最近幾天都是跟著許二叔,他可能覺得是他爹把他交給許二叔的,所以,他只相信許二叔。 賀元恕看向了許景天,許景天懂他的意思,皺眉說道: “我去跟祖父說一聲。也跟二叔二嬸商量一下。且等一下。” 許景天飛身出了林子。林清殊本來也想跟,但黎將軍叫住了林清殊道: “阿青公子。” 這個叫法有點怪,但黎將軍也不知道阿青叫什麼名字,而雖說聽說他是許神醫的小廝,但就憑人家出手救了小主子和自己帶出來的幾個兵這事,尊一聲公子不為過。 林清殊忙擺手道: “不敢當,叫我阿青就是了。” 黎將軍抱拳道: “我是想再聽聽你說說那盧南的那種練邪功的人的事,回去後,我好與侯爺講清楚一些,好做一些防備。” “好。” 林清殊也不在意的盤腿就坐到了地上。賀元恕在她要坐下去時一腳把自己放在一邊的包袱給踢了過來。正好落在林清殊的屁股下。 這倒是讓林清殊不敢坐下去了,但本來要坐下的勢子有些收不住,直接一個踉蹌。 賀元恕又忙伸手一抓,把人倒是抓到了一拉帶回來,卻正好撞到了自己的胸前。 賀元恕被撞得悶呼一聲。但林清殊卻是哼一聲抬起頭來怒瞪著他道: “你什麼意思?別指望我謝謝你拉住我,要不是你踢那包袱過來,我哪裡會摔了?” 賀元恕暗道: “這頭怕是鐵做的,把自己的胸口都給撞痛了。” 但聽到林清殊這麼說,他又不自覺的轉開頭,嘟囔了一聲: “地上涼。” 林清殊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這傢伙是關心自己? 可是包袱裡一般都是衣服啊,自己要是真的一屁股坐下去,那才不好呢。 林清殊白了他一眼,不小心看到某人耳根好像有點紅? 林清殊轉身就站著跟黎將軍講了起來,並把自己遇到的幾個人的手的形狀還詳細說明了一下。 賀元恕在一邊補充道: “那個無眉和尚就是這樣的手。開始不覺得,他一運起功來,那手就快速的變黑,然後就成了鷹爪一樣。我不是親衛給我擋了一下,我也不會只是受了傷,可是他們都被他……” 想到那些兄弟,為了救下他的命,他們都死在無眉和尚的手上了。自己一定要給他們報仇。 “黎叔,你回去跟我爹說,要找到那幾個兄弟,一定要厚葬了他們,還有他們的家人要關照好。” 那邊的許景天直接去找到了正在看診的祖父。哪怕那位永寧侯世子就坐在祖父身邊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