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文以為自己是看花了眼! 閉了一下眼睛再看,那叫林青的,已轉過了頭去。 好在有林青和許景天,這一波殺手再一次被團滅。 只是就連許景天在內的所有的人,都被林青的手段給驚呆了。 許景天是高手,自然看出出來林青的身手很奇怪,她近身搏擊很厲害,出手沒有一個花招,每一個動作都是很有用的。 把這些人都處理後,她都沒理許景天,直接就離開了現場。把問題留給宋押差和許景天去處理。 倒是因為這些殺手的到來,這一晚的後半夜,宋押差他們把林家所有的人都安置到了客棧裡休息,雖說只是大通鋪,但總比露宿強。 宋押差想著便於管理,就打算讓男女分兩個房就是,但林承文這次仗著許景天的存在,要求許氏不與林家其他的女眷一個房間,且小兒子才八歲,所以,就讓小兒子與許氏一間屋,同時,還有許氏和林清殊原來的四個丫頭,他們住在一間。 宋押差在許景天的注視下同意了。 而林承文帶著大兒子和幾個小廝住了一間。 這讓另一邊的林家人很氣惱。他們只能男女各分一間屋子。沒有下人侍候,那做妾的就是下人了。 林老侯爺從這次的打擊以來,一直保持著沉默,怎麼安排,他就怎麼做。倒是最矯情的就是林世子了,但現在誰還給他臉呢? 要不是看在剛才許景天的那個小跟班也救了林家的人,宋押差都想抽那林世子幾鞭子了。 另一邊女子那邊就更多矯情的了。這是出了牢來的第一個晚上,大家走累了不說,終是得到了一個睡處。 但那是對夫人小姐們而言,幾個妾氏進了房,是因為外面有押差看著。 但進去後,她們連上通鋪的資格都沒有。只能先幫夫人小姐們把通鋪上整理了一下,一個選擇一個地方靠牆坐著靠著。 就這樣那些夫人小姐還怨言滿天,通鋪一般都是一些販夫走卒們住的,自是各種味道都有。 幾位夫人小姐們睡下來就覺得身上這裡咬那裡也癢癢的。不得不爬起身來再看看,這才發現有跳蚤。 林初月的光頭上就趴著兩隻,被堂妹林初雪看到了。林初月嚇得尖叫,兩手快速的拍打著自己有些發黑的頭。 緊接著其他的人的身上也發現了跳蚤,說實話,她們在牢裡這幾天還沒長過跳蚤呢,沒想到在這裡這麼多。 而另一間屋的許氏她們就舒服多了。因為許景天有藥粉。 不只是有藥粉,還不知道他從哪裡弄來了一個薰香的小香爐,給姑母幾個人點了一些安神香,隔壁的尖叫也沒吵醒他們一屋的人。 看著三房的人都睡好了。許景天讓店家送了些牛肉和酒給守夜的押差。自己卻翻身上了屋子,而林清殊也躺在屋頂上看著夜空中的閃閃的星星。 不得不說,來到古代後,才知道空氣清新不靠清新劑,也不一定要到高原上去才能看到藍天白雲。 許景天把打包上來的燒雞和酒也放在屋頂上,自己坐在上面: “起來,吃吧。” 林清殊看了一眼燒雞,有些嫌棄的說道: “中午才吃了燒雞,你這是和雞幹上了?頓頓燒雞吃不夠?” 許景天笑一下道: “有得吃就不錯了。這還費了我二兩銀子呢。平日裡,我一個人行走江湖時,是碰到什麼吃什麼。” 林清殊淡淡的說道: “你還是個醫生呢,一點兒也不懂得養生。” 對她上輩子那種職業來說,能三餐正常更是不正常的事,她也習慣了。 許景天啃了一口燒雞有些疑惑的問道: “什麼是醫生?什麼是養生?” 林清殊閉口了。 許景天都要以為她不說話了,又聽到她慢慢的說道: “就是說你一個大夫,都不會照顧自己的身體的意思。” 許景天嘴裡嚼著肉,有些詫異的想了想,這麼說,醫生,就是指大夫。 吞掉肉正想說啥,林清殊突然說道: “你下去問一下我爹,他究竟知道不知道那災銀去哪裡了?如果他告訴你,說不知道,你告訴他,那賑銀是在侯府發現的,只是怕他們擔罪,所以有人把銀子先藏了起來。” 許景天看看林清殊: ‘你的意思,還是懷疑姑父知道那銀子的去處?’ 林清殊: “我是懷疑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