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輔以心理疏導,方能根治。”
金令媛頓了頓,又道:“只是,針灸之術需要找到疼痛的具體位置,臣妾雖略懂針灸,卻無法準確找到皇上疼痛的位置。還請皇上告知臣妾,疼痛的具體位置,臣妾才能為皇上施針。”
蕭衍看著她,眼中閃過一抹狡黠,“朕的疼痛在心口,你能扎嗎?”
金令媛微微一笑,“心口確實難以下針,但並非不可。臣妾只需在心口四周施針,便可刺激周圍的穴位,從而達到緩解疼痛的效果。”
“罷了,朕的病太醫院能治,就不勞令媛費心了!”
蕭衍的話讓金令媛微微皺眉,她知道,蕭衍並不信任她。
但她並沒有放棄,她深吸一口氣,繼續道:“皇上,臣妾雖為女子,卻也是名醫者。臣妾不會妄自菲薄,更不會加害皇上。臣妾只是想盡自己的一份綿薄之力,為皇上分憂。”
蕭衍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金令媛,真的只是想為他治病嗎?
還真是會另闢蹊徑。
“你從太醫院傳來的太醫呢?”
金令媛有些詫異,“皇上您說的可是唐太醫?”
蕭衍點頭,“唐太醫醫術不精,日後,你找錢太醫吧!”
“臣妾明白了,臣妾會盡快與錢太醫商討皇上的病情。”
金令媛恭敬地應道。
蕭衍又與她閒聊了幾句,便離開了福壽宮。
他的目的可不是為了自己的“病情”。
唐念學藝不精,萬一到時候出了什麼差池,他可就保不住他了。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
唐念貓著腰,害怕明日當值蕭衍又想著法子懲治自己,將唐心瑤與謝錦城見面的時間提前了。
“咕咕——”
“咕咕——”唐念嘟著嘴叫了幾聲,鳳翔宮還是沒有回應。
“你現在此處等我,我進去看看。”
“好的師傅。”
唐念趁著夜黑進入鳳翔宮,宮中一片漆黑,只有遠處的窗戶透出微弱的光。
他小心翼翼地穿過庭院,來到宮殿的門前。門緊閉著,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唐念屏住呼吸,側耳傾聽,卻只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他輕輕推開門,一股塵封已久的氣息撲面而來。屋內陳設依舊,但已經佈滿了灰塵。
曾經的繁華與喧囂,如今只剩下寂靜與落寞。
唐唸的目光落在一個角落裡,那裡曾經蕭衍持刀威脅過他。
但現在只剩下空蕩蕩的破碎石板,偶爾會傳來幾聲怪異的鳥叫。
這裡是最危險,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無論如何都沒有人會想到,他,唐念,會帶著謝家剩下的兩個人見面。
“謝錦城,謝錦城!”
唐唸的話音剛落,從黑暗中走出一道人影。
來人正是謝錦城。
他穿著一襲黑袍,身姿挺拔,面容俊美,卻帶著幾分冰冷。
“師傅,你在哪?”
謝錦城警惕地望著周圍,唐念趕緊一把拉過謝錦城藏進暗櫃裡。
“噓!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