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已久的林瑾瑜出現在西京的指揮營前,元天地勢複雜,他們西京的戰士到了元天又出現了水土不服的情況。
“將軍,聽說,是什麼元帥……叫什麼,叫……”一旁的絡腮鬍男人一時沒有想起來對方的名字。
絡腮鬍男人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對,對,對,是唐念,元天的新元帥,將軍,您在元天生活了那麼多年?可認得這人?”
林瑾瑜微微點頭,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凝重。
“唐念?”林瑾瑜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心中暗自思忖。
他抬頭望向元天王朝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名士兵氣喘吁吁地跑到林瑾瑜面前,遞上了一份緊急戰報。林瑾瑜接過戰報,掃了一眼,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將軍,不好了,我們的糧草,糧草被元天的人偷襲了。”
一名士兵叫嚷著,林瑾瑜並未來得及拆開戰報。
“什麼?”
林瑾瑜身形一震,雙眼猛地瞪大,瞳孔中映出的是不可置信與怒火。他緊握的拳頭青筋暴起,彷彿要將這份戰報捏碎。
“備馬!”他低吼一聲,聲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士兵們立刻行動起來,迅速牽來一匹匹駿馬,馬鞍上的鐵甲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
林瑾瑜一躍而上,身影在陽光下拉出一道凌厲的弧線。他緊握韁繩,駿馬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憤怒,發出一聲長嘶,四蹄翻騰,向著戰場的方向疾馳而去。
風在耳邊呼嘯,塵土飛揚。林瑾瑜的眼中只有前方,只有那被元天偷襲的糧草。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焦急,但他知道,此刻他不能慌,他必須冷靜應對。
他是西京的將軍,是戰士們的信仰,他不能倒下。
西京一連奪下元天不少的城池,可不能在唐念手底下毀了。
他,必須報仇。
“駕。”
唐念面前塵土飛揚,遠處的大營火勢連天,煙霧瀰漫在整個天空中。唐念站在營帳前,眺望著遠方沖天而起的濃煙,心中湧起一股淡淡的滿足感。
他轉過身,對身邊的將領們說道:“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如今,我們已經成功燒了西京的糧草,他們接下來的日子恐怕不好過了。只是,我們萬萬不可掉以輕心,安撫好軍中的將士,不要莽撞。”
將領們紛紛點頭,臉上露出欣喜之色。
“是,元帥。臣等,領命。”
他們知道,這一戰雖然激烈,但勝利的天平已經向他們傾斜。沒有了糧草的西京大軍,就如同無根之木,難以持久。
唐念深吸一口空氣,感受著戰場上瀰漫的硝煙味。他知道,這場戰爭還遠未結束,他們仍需保持警惕。但至少,他們已經邁出了勝利的第一步。
在元天的城樓之上,唐念聽到了林瑾瑜憤怒的咆哮聲,他的聲音如同狂風暴雨般席捲而來,震得整個城樓都在微微顫抖。
唐念微微皺眉,他轉身望向遠方,只見一道身影孤身站在城樓之下,那人正是林瑾瑜。
林瑾瑜站在城樓前,他的身影顯得那麼孤獨而又堅定。他抬頭仰望著城樓之上的唐念,眼中閃爍著怒火。他的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起,彷彿在極力壓制著內心的憤怒。
他大聲叫囂著,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唐念,你這個卑鄙小人!不敢正面與我硬剛,就用些偷雞摸狗的手段!燒了我們的糧草,你以為這樣就能打敗我們西京大軍嗎?我告訴你,你錯了!我們西京的戰士們英勇無畏,絕不會因為你的卑劣手段而退縮!”
“你怎麼會在這?”
難怪林瑾瑜會消失這麼久,他竟然,是西京人。
“我為何不能在這?唐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