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陳江，她也想留下來。
待在陳江身邊，很有安全感。
可惜了，她不能留下。
“會的。”
陳江伸手，撫摸她的頭。
第一次的撫摸，出自真心。
方青雪沒有拒絕，享受著陳江撫摸。
一人享受。
一人撫摸。
兩人，定格此處。
陳江也不捨得師姐。
三女之中，師姐是待他最好的。
起碼，她是真心對陳江好的。
有所算計，也有所保護。
生命有危險的時候，師姐第一個站出來。
這一切，陳江都記在心裡。
對待師姐，和對待師孃不一樣。
陳江露出了一絲溫柔，他一直埋藏在心底的溫柔。
第一次對師姐展現。
偽裝的他們，此刻，卸去了自身的偽裝。
“師弟，你真的會想我嗎？”
方青雪嘴角抿起來。
心情，很好。
師弟，會想自己。
這就足夠了。
“嗯。”
陳江點頭，再次撫摸她的頭。
柔順的頭髮，帶著點點方向。
這個丫頭，安靜的時候是很美的。
兩人，享受此刻的溫暖。
遠處房間內。
劉詩音站在門裡面，雙眼盯著外面。
目光閃爍，複雜的情緒，油然而生。
手心，不由得握緊。
她，一直盯著外面。
“呼。”
撥出一口氣，整個人，跟著放鬆。
手，放在了自己的心臟。
“噗通。”
心跳聲加速。
回頭看，自己的房間。
要離開了，她也不捨得。
待了那麼多年的房間，有些留念。
此地，多了一個人。
“哎。”
她不是方青雪，做不到方青雪那般自由。
什麼話，都直接說。
沒有顧忌。
她也羨慕方青雪。
“陳江。”
她唸叨了一聲。
低頭，凝望自己的雙手。
“哎。”
嘆息聲，再次響起。
另一邊。
明淨聖女愣了一下。
凝望前方的兩人，他們的身影在自己眼裡重合。
一如自己。
要是，那一刻，那個人是自己該多好。
她做不到。
和劉詩音一樣，做不到如此。
“無量壽佛。”
低頭，垂眸。
慈悲的氣息，再次升起。
她的身軀，被琉璃覆蓋。
撫摸的陳江，看著趴在桌子上睡著的師姐。
她，睡著了。
打起了呼嚕。
睡著的女人，很是可愛。
嘴角，還有一滴口水。
估計是做夢夢到了好吃的。
“這個師姐。”
陳江不打擾師姐，安心坐在旁邊。
等待著。
凝望著。
守護著。
沒有發聲。
手一揮，封鎖周圍，不讓其他東西影響自己。
半個時辰，悄然過去。
熟睡的女人，睜開了眼睛。
方青雪眨了眨眼。
“師弟，你醒了？”
陳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