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都是他魂牽夢縈的憧憬。他整個青春年少。
忽的,手被那隻大手握住,男人仍舊閉著眼睛,卻準確無誤的吻上他的手指,唇角牽著孩子氣的勾勒,
“別鬧,我不確定還能剋制多久。”
此話一出,他果真不敢亂動了。乖乖任他摟在懷裡,枕著他的肩膀怔怔的欣賞男人帶著鬍渣的臉龐。哪隻,對方簡直是他肚子裡的蛔蟲,
“閉眼。”
這人太可怕了,簡直無所不能。趕緊閉上眼睛,緊接著一股熾熱的氣息打在在眼睫上,腰間的手臂也加重了力氣見他扣在對方懷裡,
“陪我再睡會兒。”
好,他在心裡回答。被他握在掌心的手十指交扣。
這一次,他想要一個好夢。
……
…………
Yousayit’sallinvain,
Isayyouebacktome……
古老的歌謠就像吉普賽女郎口中的神秘咒語,在他心口烙下復仇的痕跡……
無數個這樣的雨天,女人輕靈的歌聲悠揚綿長……這時懷中似有動靜,低頭看去,少年輕輕閡上的眼簾彎成乖巧的弧度,細長的睫毛隨著呼吸上下撲閃著像兩把羽扇。似睡的不安
穩,眉頭微蹙,低頭在他臉頰落下一吻,不知能否安撫不安的人。
牆上時鐘顯示他們已經睡了大半天,全策確定身旁的人睡沉才小心謹慎的起身下床,早晨的時候他還在發著低燒,守著他直到退燒才睡下結果又被小孩差些撩
起壓抑已久的慾望。想來,正是百轉千回的一年生日。
稍稍後腦勺,拿起浴衣就走進洗手間。
***
等他出來的時候那小孩已經醒了,抱著被子坐在床上,怔怔的像丟了魂似的。
“傾澈,怎麼了?”
聞聲,他目光渙散好似驚慌又有些茫然,看著全策,液體在眼眶裡晃啊晃得就是不肯掉下來,咬著唇不出聲。
全策想他約莫是醒了見不到自己所以在這裡胡思亂想起來,嘆了口氣,在床邊坐下來,心疼何時才能停止啊。
婆娑著臉頰,“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頭暈嗎?”
然而,那顆咖啡色的腦袋又開始搖晃起來,跟撥浪鼓似的。稚氣的聲音有些沙啞,“傷口,別碰水……”
一句輕描淡寫的問候,勝過他所聽到的最動聽的蜜語甜言。全策已經分不清自己是心痛多一點,還是心動多一點,向他張開雙臂,“來——”
此時此刻,他只想任那寶貝縮在懷裡,全策嘆口氣,環住那小小的身子。他的人兒,還是這麼脆弱啊……這麼敏感,又容易受傷,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卻也讓他,更想疼著他,護著他,無限制的縱容他。不要再見他這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想寵得他無法無天,回覆他本來的性子……但,看來,還有一段距離……他被他折磨了三年,之前又雪上加霜的在那之上加重了他的傷痕……重得難以補救……
他這算不算自作自受?
不過,沒關係……他不著急,他可以等……
他有的是時間,好好的待他……
愛他所愛,恨他所恨。
***
之後的一個小時,全策趁著小孩洗澡的時間,出門讓人準備飯菜,這一覺睡得夠久,小孩肯定是餓了。那個胃可經不得半點折騰。
想起小孩昨夜的狀況,還是打了許池的電話。下屬在耳側輕聲附語,
“木赫的電話已經第三個了。”
全策趁著間歇在涼臺上抽菸,聽到此話,眼底閃過一絲興奮,揮揮手指,“告訴他,後天晚上八點,藍夜見。”
下屬領命,恭敬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