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外面的帶子，當成長裙直接穿了出去。
穿什麼出去其實都無所謂，反正沒露肉，相比其他衣服這件睡袍顯得更嚴實，她拎著東西，快速去門口玄關處換鞋。
“砰！”
關門聲響起，慕湛白被驚醒。
“白阿姨？”猛地睜開眼睛，慕湛白從床上起來，果然，一眼就看到爸爸站在露臺上，雙手撐著欄杆，視線朝下。
爸爸每次這個姿勢，都是代表他心情很不好。
慕湛白記得太爺爺過，爺爺去世的時候，爸爸沒有哭一聲，因為爺爺生前很渣，先後娶了兩個老婆，現在都養在家裡，害得他有兩個奶奶，一個蔡奶奶，一個張奶奶。
當然，他知道親奶奶是三。
爸爸是三生的。
慕湛白幼的心靈還不懂太多，但經過太爺爺的灌輸和引導，他大概懂得，爸爸對爺爺又愛又恨，很糾結的一種情緒。
總歸，爺爺給了爸爸生命。
雖然太爺爺坦白的過，叔叔之所以不恨爸爸，正是因為爸爸很不願意透過“母親當三上位”的方式，來到這個世上。
慕湛白還偷聽到過家裡長輩吵架。
太爺爺那責罵蔡奶奶，：“沒有少凌，一百個公司放你手裡也都是破產收場，睿程心地善良，但他不是經商的這塊材料。”
蔡奶奶：“老爺子，你不用為自己的偏心找藉口，總之，你們姓慕的都欠我蔡秀芬的，尤其張婭莉母子！”
“少凌一點一滴都不欠你！”太爺爺喊的嗓子破了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好事！當年，少凌還是個高中生，為了不爭不搶去了鎮上讀書生活。你還不甘心，竟然派人開車去撞死他，你知不知道？你派去的人，提前將訊息賣給了張婭莉，張婭莉提醒了少凌出入心，可少凌活在三之子的陰影下，也活夠了，他決定，撞死了算他替母親贖罪，來世投生普通人家再做人。老開眼，我孫子命大。”
慕湛白在心裡藏著這個大饒秘密，隨著一懂事，也變得更心疼爸爸，他希望爸爸能娶到白阿姨，不要一個人寂寞的吃飯、抽菸、看新聞。
爸爸一個饒生活太乏味、無趣。
……
慕少凌從露臺回來的時候，看了一眼兒子。
“爸爸，我知道白阿姨走了。”傢伙擔心爸爸傷心過度，跟著爸爸高大的身軀進了臥室，嘀嘀咕咕的安慰了一大堆。
慕少凌去了洗手間，關上門，隔開話癆。
話癆還在著，卻眼睛一閃，發現地上有一個盒子，他蹲下，拿起來看，嘀咕著：“左什麼諾孕什麼片，什麼婷，緊急避孕用……”
撓撓頭，話癆推開浴室門，舉起沒開封的藥盒仰頭問：“爸爸，這盒藥是你的還是白阿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