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見殿下一副漠不關己的樣子,看來是打定主意藉此機會讓陛下回來取消他監國一事了。
可如今長安城也好,朝廷官員的整改也好,這些全都處於一半一半的狀態,如果真的讓陛下回來將楚王給踢開,那之前他們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啊。
想了想房玄齡再次躬身說道。
“楚王殿下,咱先拋開今日東市發生的事情不說,您最終的目的還不是想要將東市重建水泥房嗎?”
“那麼這次東市店鋪幾乎都被那些書生挖塌了,是不是重建的阻礙就少了?”
李寬聽著他的話,嘴角弧度上揚,一推手中麻將對老王他們說道。
“今天就打到這裡吧,明日咱再繼續!”
說完這話待老王他們幾人走後,李寬這才對房杜二人道。
“是!本王是想重建東市,之前要不是世家各種阻礙,長安的重建早就完成大半了。”
“如今大家都知道東市的垮塌,源頭都是本王的詩詞帖,就算世家也好,那些文人世子也罷,哪怕直接認定是本王所為,但東市的倒塌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就算是本王將詩詞帖讓人放到東市的,但我可沒讓人去挖吧!”
“所以你們也別擔心他們來找本王麻煩,你們該幹嘛就幹嘛去,這事本王自有分寸。”
房杜二人相視一眼,彼此眼中都透露出一絲心驚,他們似乎感覺有些不認識楚王了。
不怪他們會這麼想,畢竟曾經他們認識的那個楚王可是善待百姓,對人對事雖然喜歡惡搞,可以傷人性命為局達到他的目的,這簡直不是一個人所為啊。
雖然楚王殿下一直沒有承認東市的事故是他一手佈局的,但房杜二人卻是認定是他讓人乾的,畢竟透露在外的資訊都指向楚王殿下。
心有些涼,兩人少了往日對李寬的親密感,而是點頭躬身告辭離開。
李寬搖了搖頭,看著遠去的二人,他也是心思複雜起來,沒有了之前笑嘻嘻的樣子。
不多時老王進來了,看著李寬道。
“王爺!長孫大人求見!”
“嗯!讓他進來吧!”
老王得到李寬的允許,點了點出去了,不一會長孫無忌走了進來。
“殿下!臣聽聞房杜二相來找過你?是否是關於東市的事情?”
長孫無忌一進來就拱手說道,可他面容其他表情,依舊是古井無波。
李寬點了點頭,然後讓長孫無忌坐下這才道。
“東市發生的事情與本王所預計的不一樣,其後的手筆是長孫大人你乾的吧?”
“本王本想將詩帖藏與東市,然後透露給個別書生,然後讓他們去偷,最後讓世家之人抓住,最後本王再煽動輿論,讓世家與長安書生產生爭執。”
說到這裡,李寬停了下來,目光也無波瀾的看著長孫無忌。
然而長孫無忌卻難得聽完後臉上掛著絲笑容道。
“殿下,你太仁慈了,你針對世家的計謀只能對他們不痛不癢,那些靠近世家的書生沒什麼本事,就算起了矛盾,最後還是會被世家給打壓下去。”
“這樣殿下您想要整改東市的日子就還要拖一些日子。”
“然而臣除夕那晚知曉殿下你醉酒百篇詩詞,但卻都不完善,那時我就猜測殿下你在挖坑。”
“起初臣不知你具體怎麼操作,但昨夜那曾經透露你母親情況給我的神秘人,又來找我了,並且告知了臣你對詩帖的安排。”
“於是臣便讓長安城中的一些產業對外宣稱重金求楚王殿下你的完整詩詞。”
“並且今日長安城中青樓門口的書生以及那個大漢均是臣安排的。”
李寬腦門子青筋直跳,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