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陽無雨望十三,十三無雨一冬幹。黃銅箱子白銅鎖,外面好看裡面幹。
按照前世北師的理論,佛門在家弟子不是不可以娶妻生子,只是要節制房事。農曆五月、十一月要守齋月,不可行房。
其原因,五月入夏,十一月入冬。此二月正是季節大變之時,若要行房,便失一如百。五月精薄如水,交甚傷氣。十一月精濃如漿,交甚傷身。所以中醫中有‘夏不養氣,四季不勤。冬不藏精,春必病瘟’的說法。
而且一夜不可超過一次,清晨早起更是不行。因為此時陽氣初生,正是養精蓄銳的時候,做一如百,會整日渾身無力,沒有精神,非常傷身。
不過這些不在李煥仙的考慮範圍之內,因為經過昨夜那場大戰後,他的身體,已經一朝回到解放前。就算身體沒有太大的損傷,但內力幾乎耗盡,而且精氣神高度集中後徹底散掉。
如今就算摟著芸娘這凹凸有致的美人,依舊六點半,完全翹不起來。
“喂!你到底是怎麼把何正泉忽悠走的?”
初冬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入李煥仙的房間,芸娘半靠在李煥仙的胸膛上,聽著他那不夠穩健的心跳,終是按耐不住好奇心問了起來。
這事擱在誰身上都是會納悶的。畢竟人家何正泉堂堂武林盟主,號稱北尊劍聖。也就是說,北面的人見到何正泉都得喊一聲劍聖老爺。
不過,也就僅在北面。
因為南邊,有一位劍神在。
“我好累,好睏,能不能讓我舒舒服服的睡一會兒?”
李煥仙的臉色較之昨晚要紅潤了一點,不過隨著他的側身移動,數根長髮完全失去韌性,毫不給面子的斷掉。這翻個身的功夫,頭髮就掉了一大把,可見此時他的身體狀況,已經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甚至說,都不如以前。
“你們男人都一個德行。”
看著李煥仙背對自己,芸娘一臉不悅的也背過身去,一隻手墊在枕頭下絮叨道:“你是不是也想吃幹抹淨就跑?告訴你,老孃什麼場面沒見過?別以為你武功高到能與何正泉對砍就自命風流!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必須給我個說法!”
芸娘對李煥仙已經沒得說了,知道李煥仙現在身體虛弱,疲憊不堪,所以也不逼他表態。反而給他留足了時間,等他精神身體恢復後,二人在捋一捋這不尷不尬的關係。
“你先告訴我,誰吃幹抹淨後跑了?”
李煥仙聽出芸孃的不悅,無奈的翻身從身後將這敏感的女人摟入懷中,半開玩笑的問了一句。其實李煥仙很清楚,芸娘自從守寡後,一直是獨身一人。所謂的‘吃幹抹淨’,只是用來提醒李煥仙,莫做負心人。
“我那死鬼相公唄!”
芸娘一個江湖人,幾乎沒什麼禁忌,也不在乎提自己那死去的相公,估計二人之前也沒什麼感情基礎,完全是家族聯姻的產物。
只見芸娘摸了摸李煥仙環在自己腰肢上的手,只覺這男人的手又變得粗糙了幾分,雙眼眯成一條縫隙侃侃而談道:“我十七歲嫁他,新婚第七天,他就去了邊境,把我留在家中三年。三年後我去他戍邊的地方一瞧,那王八蛋居然揹著我納了十幾名妾室!”
“你家世代行伍,這點事有啥不能接受的?”
李煥仙還是有些疲憊,雖然大清早的也睡不著,可依舊閉著雙眼,耐著性子聽芸娘講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其實有啥可講的?芸娘全家早死光了,她又沒啥興趣報仇。說這些事,無非是給李煥仙透底,想叫他更加了解自己的過往。
簡單點說,芸娘是在告訴李煥仙,老孃也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千金大小姐。雖然家道中落,但底蘊還是有的。就算孃家人都死光了,你他媽也不能欺負我。
李煥